D說:以後多注意,拉薩的小吃就是這樣的,我們拉薩人的酥油消耗量平均每人每天是一斤的,下次再吃拉薩的小吃就要提前告訴老闆一聲,不要放酥油。
田雞說:我今天早上都說了,可大叔還是放了。
我說:你應該不叫大叔上來。
D說:是啊!可他偏要告訴大叔他住在友誼大飯店。
我此時覺得田雞很有可能是我們被押解回京的導火線。
D說:那一會你們就出去嗎?
田雞說:是啊,你也出去嗎?
D說:是啊!
我只在一旁獨享躺在拉薩地上的幽然。
在他們的談話中,我充分體會什麼是蜂蜜。
……
D走下樓去,田雞開始與我的正常對話:兄弟,你還行不行啊!
我說:還行啊!
田雞說:你能走到布達拉廣場的。
我頓了一下說:不會吧,咱們走著去啊。
田雞說: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
現在我還想不明白,為什麼至從擁有了女人,我們男人的前進方式永遠要減速慢行,沒有一點飄移的瘋狂,這是我至今迷茫的一個問題,這一問題有待解決,我想。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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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知道啊,試試吧,如果不幸倒在途中,你就揹著我完成心願吧,兄弟。
田雞說;行。
我起身開始做著出發前的準備工作,田雞已經下樓開始等著D的如期出現順便等待我的如期而至,我只是一個順便,他真正等的人是D,我想。
這是很尷尬的事情,你是為了他們而活,他們卻全然只當你是一個擺設,我此時就是一個陳列品在所有人看來……
我們三個一起走出危樓,徑直奔向布達拉廣場……
D和田雞離的狠近,我在他們的兩米之外隻身一人漫步前行,拉薩街道兩旁的樹葉落的很晚,似乎拉薩的一切都很頑強似的。譬如說我們此時住的危樓,就這博物在我們那裡毀於嘆息之中都是很有可能的;我們正在友誼大飯店門口閒談,一個B輕聲嘆息,中國最有名的國際大飯店怦然倒塌。
在拉薩它是完全可以不倒的,很顯然西湖的雷鋒塔就蓋錯了……
法海和尚應該把它壘在拉薩的土地上,我想。
路上的行人頻頻看著我們,似乎我和田雞是來拉薩的韓國人。
田雞說:咱們還是坐車吧?
我說:不是要步行的。
D說:是啊,怎麼又變了。
田雞說:我擔心當我們走到哪裡,已經天黑了。
我說:不會吧?
田雞回頭看了一眼,接著說:我們出來應該有半個多小時了,此時應該在那裡了。
D說:應該已經快到市人民醫院了。
田雞說:我們此時還在你們家門口。
我和D一起回頭看去。
D說:怎麼會這樣,我們一直在不停的走啊!
我什麼也沒說。
只是發現我們一直是在原地踏步的走在拉薩友誼大飯店的門口……
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幾乎馬不停蹄的前行,最後還是停留在原地的行走,當我們真的離開,就再也會不到從前,我想。
D說:跟我走吧!
田雞首當其衝的跟在D的身後,我黯然失色的跟在田雞的身後,儼然成為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的經典組合,幾乎是完美無缺。
D說:你們就是這樣來到拉薩的?
田雞沒有說話……
我安靜的跟在最後,低著頭走路……
因為這個問題是很沒有必要回答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