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楊曉。
“哪能呢?我只是說說!”楊曉馬上就回過味來,冷竹萱的飛醋吃的可真是不少。
“只是說說嗎?”冷竹萱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說吧,除了我和張明明,還有誰是你的目標!”
“沒有,現在真沒有!”楊曉抓著冷竹萱的素手,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現在沒有,以後會有吧!”冷竹萱哪肯放過他,追問道。
“誰管以後,我只管現在!”楊曉沒臉沒皮的道了一句,伸手摟住了冷竹萱的纖腰,把臉湊了過去。
“楊曉,我真恨你!但我又下不了那個狠心!”冷竹萱終於繃不住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滾落下來。
楊曉並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不回答才是最好的回答。他只是輕撫著冷竹萱的長髮,吻著她臉上的淚水,火熱的面頰。當他的嘴唇吻上了她那好似牡丹花瓣的嘴唇之時,那股葡萄酒特有的香氣便立刻便混入到了他的氣息之中。
一吻的時間並不長,當楊曉又雙手再捧起冷竹萱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時,她的眼中依然還帶著一絲的痛楚。
冷竹萱則用臉蛋主動的摩擦著楊曉右手剛才被她咬過的地方,嘴裡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眼中的歉意卻是表達了她想說的一切。
再次見到劉冰,是元旦後開學的第一天,也就是一月三號。
兩人是在校門口遇到的,當兩人都看到對方後,都不由得停住了腳步。默默看著對方。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互視著。
楊曉終究是男人,看得出來劉冰的尷尬,便主動的向前走了幾步。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他能看得出來,她的病並沒有完全好,臉上還有著一些不太健康的潮紅,眼中隱帶倦色。
“病好了嗎?”楊曉問道。
“好多了,謝謝!”劉冰低聲回答道。
“怎麼不多休息幾天,等病全好了再來!”楊曉接著問道。
“馬上要考試了,所以就早點來了!”劉冰心亂如麻,她有許多話想對楊曉說,但是卻不知道能說什麼,只是機械的回答道。
感到尷尬的非但是劉冰,楊曉也同樣覺得自己有點沒話找話的意思。便只能苦笑道:“劉冰,我們兩個好像陌生了一樣!”
“是嗎,我沒有覺得!”劉冰搖了搖頭。
“你沒有覺得就好!”楊曉點了點頭,這才道:“快進去吧,馬上就要上課了!”
“嗯!”劉冰點了點頭,與楊曉並肩進入了校園。
當走到教學樓前時,劉冰這才轉過頭,看向了楊曉:“那次謝謝你!”
“謝什麼呀,舉手之勞罷了!”楊曉微笑著回答。眼中又浮現出了劉冰那好似小蔥一樣嫩白的面板,以及好似仙桃一般只穿著絨衣的身體。
“對你來講,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講卻不是。如果沒有你的話,可能我真得燒糊塗了!”劉冰也想到了那時候自己的羞人狀,不好意思的道。
“下次的話,你得多注意了。首先要摸清楚你家藥都放在哪裡。而其次呢,如果劉叔叔和陳阿姨都不方便的話,就找我吧,我保證把你……”楊曉說到這裡,聲音越來越低。他發現自己面對劉冰時,完全沒有當著別的女人的面前那麼從容。這句話的意思也是極為古怪,是在回味著上次的旖旎還是希望劉冰以後再次得病呢。
“把我怎麼樣?”聽出來了楊曉的思慮,劉冰便好似恢復了以前的爽朗一般,用慣常用的語言反問道。
“不能怎麼樣?”楊曉連忙解釋道:“這樣的事一次就好了,上次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