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叫道。
張明明果然從倉房的一角閃了出來。
“傻丫頭,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楊曉發急問道,這可都十點了。
“媽媽出去了,我給你家打電話,於阿姨說你還沒回來,我就過來等著你了!”張明明慢慢的走到楊曉的身邊解釋道。
“我在蛋糕店裡和冷姐商議開連鎖店的事呢?”楊曉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我想到了!”張明明走到了楊曉的面前,拉著他的手道。
“我們去那邊說,這裡不方便!”楊曉指著自己家倉房所在的位置道。他們兩個現在站的地方是樓內住戶出入的唯一一條道路,雖然都十點多了,但是卻不好說會不會有人經過。若是看到楊曉和張明明這般親熱的話,說不定惹出來什麼話題呢。
“嗯!”張明明聽話一般的任憑楊曉拉著自己走到了倉房處,又看著楊曉開啟了倉房門,把裡面的腳踏車全都搬了出來,這才走了進去。
倉房內極黑,沒有燈,但是卻比外面暖和了許多。楊曉先是伸手摸了一下張明明的小臉蛋,只感覺觸手冰冰涼,便連忙問道。
“我媽是九點五十出去的,我才過來的!”張明明道。
“還行,才過來幾分鐘!”楊曉算了一下時間,心裡這才稍安了少許。便還是有些生氣的道:“以後這麼晚了別出來,天這麼黑,你一個女孩,萬一出點什麼事呢?以後如果再有事的話,給我媽留言,我到家之後給你打回去!”
“嗯!”張明明應聲,接著摟住了楊曉,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楊曉,我想你!”
“我也一樣!”楊曉伸手輕輕的挑起了張明明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都十幾天晚上沒有在一起了,此時親吻顯得格外的親密。
當女人被突破一道防線一次之後,再突破這道防線便是極為容易的事情了。在楊曉習慣性的把手伸入到張明明的羊毛衫之內時,張明明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極為順從的抱住了楊曉的脖子,以備他更方便的攻破自己的防線。
當楊曉的手,再一次握住那對渾圓的果實輕輕把玩時,他的心裡卻是沉甸甸的。他發覺自己很是邪惡,很是用情不專。在剛剛親吻完冷竹萱之後,便又能親吻張明明。但這種感覺很快的便被張明明的身體給融化了。
如此片刻之後,楊曉這才依依不捨的把手抽了出來。替張明明拉上了羊毛衫:“明明,張蘭阿姨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張明明緊緊的抱著楊曉:“我看媽媽接電話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她出去時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難道她的判斷應驗了嗎?”楊曉馬上想到張蘭和自己聊天時所說的那番話,再聯想她以前每天晚上都得九點之後才到家,而最近卻天天在家待著,若說沒有出事才怪呢。
“明明,我送你回家!”楊曉想了一下,道。
“我不想回家,我想與你多呆一會!”張明明扭著身子道。
“不行呀!”楊曉伸手拍著她的肩膀:“張蘭阿姨定然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晚出去的。你想想她以前的工作,再想想她最近的情況,如果她回家看不到你的話,一定會傷心的!”
“你說媽媽的工作可能有了變動?”張明明聞絃歌而知雅意,驚呼道。
“可能性很大!”楊曉點了點頭:“張蘭阿姨本身就有強迫症,如果她回家後沒有看到你在家的話,我怕……”
楊曉不用把話說明白,張明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