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他都有些底虛,在利益面前,交情連女人每月墊的衛生巾都不如。
卡洛最終還是打通電話,但放下電話後他走來的步伐有點重。“老菲爾德說這件事是他孫子格林在做,他不清楚。”
在座的商人每一個是傻瓜,這是很明顯的推脫詞,一個大家族的掌門人連自己家族要購買公司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這件事說給誰誰也不信。
他們卻不知遠在千里的老菲爾德放下電話,踩著軟綿綿的波斯地毯,舉著猩紅的莊高葡萄酒,對著跟了他四十年的老管家道:“這幫老傢伙還真是吃飽了撐的,為右翼聯盟賣力。他們難道沒聽說過欺老莫欺小的道理,真期待那年輕人給我帶來的驚喜。”
老管家笑著接話,道:“那個年輕人還真有意思,不但拿對手百分之五的股票作抵押借錢,還把自己也壓上,這種人少見。”
“是啊,像這樣的年輕人的確是獨此一家,單憑他對股市的操作,就不止一百個億,像這樣的人我們最好不要成為他的敵人。”
老管家深有同感地點點頭,在他們面前,白髮青年神乎其技的從股市裡撈錢的手段讓他們膛目結舌。這神奇的青年本身就是一個鋒利的股市攪拌機,能任意掀起一場金融海嘯。
老菲爾德站在窗前望向外面蔚藍的天,心裡想著些事。
“在馬上就要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