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陣手腳冰涼。
見鬼,這傢伙明明看起來不怎麼強,怎麼比死爪還嚇人。
不過這牛皮,吹的也太大了吧……
頭皮發麻地看著江晨,趙秋冉舉著雙手,緊張地在心中想到。
她並不知道江晨的身份。在她想來,眼前這位男人的身份,頂多是哪個倖存者勢力的頭目。要說滅了平安街……光是看著巨壁上的重機槍,她就想不出有什麼東西能滅了它。
“我還有個問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看著趙秋冉,江晨問道,“能夠讓逃跑的奴隸死於非命的方法很多,我不相信抓住你的掠奪者沒有給你脖子套上枷鎖。電子項圈、奴役晶片,就我所知道的‘安全措施’,已經不少了。”
“戴上枷鎖的方法有很多,掙脫枷鎖的方法同樣不少。”趙秋冉說道。
“比如?”江晨挑了挑眉毛。
“不就是植入在嵴神經的晶片嗎?”趙秋冉聳了聳肩,“只要許可權持有者自己解開就行了。”
江晨瞭然地點了點頭。
說起來也是,畢竟是精神能力者,透過精神干涉之類的手段,讓買家自覺解除對奴役晶片的安全許可權。
“我會記住你今天幫助過我,我欠你一個人情。”舉著雙手後退了半步,趙秋冉緊張地說道,“可以放過我嗎?”
“人情?”江晨笑著搖了搖頭,“你覺得我需要那東西嗎?”
趙秋冉臉色僵硬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讓我替你賣命?亞晶?還是說……讓我陪你睡一覺?”
江晨笑著搖了搖頭。
“很遺憾,我都沒興趣。”
擺了擺手,示意陸凡等人收起了槍口,停頓了片刻,江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在上京市已經待不下去了,倖存者聯盟的人不會放過你。”
“替我辦件事兒,我可以考慮將你帶到望海市去。”
“你們是前往望海市的商隊?”趙秋冉急忙道,“還是傭兵?你真的能把我帶到望海市去?我可以加入你們,相信我,我手上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江晨和陸凡等親衛相視一笑。
就在趙秋冉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江晨旁邊的親衛吹了個口哨,打趣道。
“商隊?傭兵?很遺憾我們都不是,我們是nac,想加入我們可沒那麼容易。”
……
跟在江晨的後面,趙秋冉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nac的元帥?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相信,可當她看著江晨解除了全息偽裝,身邊親衛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以及那二十件鋥亮的k2型機械外骨骼,她便無法再懷疑他身份的真實性了。
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似乎也沒什麼可騙的。
江晨沒有告訴她,他想讓她辦的事究竟是什麼,只是讓她跟在自己的後面。當然,江晨同時也向她表示,如果她想走了的話,隨時都可以走,也不用打招唿。只是下次再見面,就是路人了。
後面兩句話都是廢話,趙秋冉當然不會走。
nac這根大腿,她抱緊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走?
更不要說,她剛剛得罪了整個倖存者聯盟,只怕第二天自己的懸賞就會被貼在平安街四個大門的門口。整個上京市已經容不下她,能保住她的,估計也只有nac的人了。
獨行客聽起來無拘無束,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好職業。除了那些真心喜歡獨來獨往的人外,大多數人成為獨行客都是迫於無奈,因為找不到可以融入的組織,或者無法與他人建立信任關係。
一旦出了問題,只能靠自己。
如果可能的話,趙秋冉也想加入某個傭兵團或者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