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想了想道:“不過啊,這三姨太好像丟了魂兒一般,連著幾天都沒吃。再後來不知道怎麼想通了,也就答應了。”
“看來你家老爺對那三姨太還不錯。”銀花婦人嘀咕著說道:“要是我那口子知道我偷人,豈不是要扒了我皮,撤了我的骨了。”
“就是啊,我家老爺前幾天還專門讓人定做了花燈送給三姨太啦。”丫頭一聽立馬說道:“不過這三姨太也是個沒福氣的人,住在這張家大院最裡面,等我們救火的過去的時候,早就沒了。”
九尺聽到這兒,皺眉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踏入張家的府邸,而是轉身又朝著城北的棺材鋪走去。
十方聽著開門之聲,便走進了棺材鋪瞧著九尺道:“找到那道士了沒?談的如何?”
九尺搖了搖頭:“看來是救不成了。”
十方一愣:“這麼快?就算是生個娃也得七八月的時間啊,他們那兒來的那家人的娃?”
九尺進屋將布包放下,自己去桌邊倒了杯水,喝了幾口後才說道:“估計是早排自家的女人去動手了,只是不知道是誰告訴他,我們這兒有賣現成銅棺的。和你提起過麼?”
十方上前給九尺理了理衣領,眼神慈祥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過這生意是林家介紹的。”
“誰?”九尺挑眉似乎有些不悅。
“你父親。”十方眼下有些暗淡道。
九尺微怒:“當年你將我打那家中討出來,就該明白我與那家再沒有絲毫干係。”
十方一聽這話嘴角浮出一絲喜色:“是那**介紹給我的生意,不過你放心,我瞧著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是被人當槍使而已。”
九尺聽完這話想了想道:“你替我讓他們離這事兒遠些。”
十方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的。”
“還有,讓我哥沒事兒別朝柳州跑,又不是他開棺材鋪。那麼上心做什麼。”九尺又是叮囑般說道。
十方略有不樂,還是再次點了點頭道:“只要你不回哪林家陪著我這老頭子,你說什麼都成。”
九尺瞧了十方一眼,嘆了口氣道:“就算我想回去,也得有能回去的命啊。打出生便有道人斷我上克父母下克妻子兒女,林家又是都信的,恐怕是這輩子都不能進的。”
十方一聽這話立馬有些心悸道:“那你可恨我?”
九尺瞧了十方一眼道:“我幹嘛恨你,斷我生辰八字的又不是你。再說當初要不是你將我帶走,我恐怕就不只是斷一隻胳膊能保命了。”
十方聽完這話眼眶微溼潤道:“小九啊,你放心,義父一定把你養到老死為止。”
九尺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道:“如今這店鋪除了是你出的房產,那樣你的吃喝不是我供著的?”
“那是小九有本事了,不用和我過吃苦的日子了。”十方當即討好的諂笑道。
九尺嘆了口氣道:“只要你不給我惹事,我供你到我老死是沒問題的。還有如今你這模樣,就算是別人稱我兩是兄弟也不會有差的,今後估計再老上幾年,別人都可以將我看做你伯伯了。”
“胡說八道。”十方一愣嘟囔著,背手就走。
這會兒子恰好,那丘捌冕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整張臉黢黑無比,雙唇發烏踉蹌著就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九尺上前將人扶起來。
丘捌冕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十方上前仔細把脈了一會兒之後,伸手將丘捌冕的衣服開啟,只覺衣襟溼潤顯然是剛剛洗過澡。胸口的觀音像已經不見了,顯然是洗澡時摘下的。
如今那本與胸口的黑線已經看不著了,因為那副身子全身發黑,微微發硬。
十方深吸了口氣,就讓十方帶著那丘捌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