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暴力傾向,可我覺得還是順著他比較好。
可是……
“是啊,****和老婆他也喜歡新的。”
跟我一條船的傢伙。卻沒和我一條心啊~~真相掐死他個娃娃臉的傢伙!!
石頭聽了,果然勃然大怒:“你知道什麼?!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更正確的選擇族長夫人地人選,不固守傳統,敢於打破《繼承訓令》的桎梏。以當日表面光鮮,但實際卻是依靠舉債度日的菲爾葛茲家,若不是這項正確的選擇,哪裡會有今日的‘菲爾葛茲研究所’”?
我聽著怎麼像是種馬爺爺把自個兒的婚姻賣了?就好象在說他根本是為了女方的嫁妝才結的婚……
“這個聯姻物件確實選得好,賺得不僅僅是金錢而已。可是他迪利特到底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他自己這可說不準。幾百年來。不管白魔法塔內部怎麼爭鬥。都是工會自己的事情,不管誰贏誰輸都是肉爛在自己鍋裡。可那傢伙卻把外人攪或進來。一個商賈出身,沒有半分元素天分的家族,竟然妄圖染指魔法師工會地控制權。”
“我說,你怎麼回事?不要刺激他了好不好!”
面對我地職責,正太兄俏皮的吐吐舌頭。石頭卻被他駁得一時無言,好一會兒才坑坑巴巴地反駁:“可是……可是不管怎麼樣,他打破《繼承訓令》的行為,都……都給菲爾葛茲家帶來了……帶來了這次中興……對,中興!不是嗎?”
石頭說著說著,再沒有先前連珠炮似的流暢,語氣也越來越弱,底氣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足。我正想充當和事佬調停這次莫名其妙的糾紛,哪知道正太兄那傢伙就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繼續火上加油。
“《繼承訓令》真的沒用嗎?帕洱法提諾的理論是對是錯,不是已經在迪利特的兩個兒子身上得到最好的證明了嗎?”
此話一出,石頭就像遭了雷擊似的,張大嘴,臉色慘白,踉蹌著向後倒退三大步。生就的天才老爹,和至今仍不斷遭受非議的小受叔叔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在血統理論這個問題上,到底是惡例,還是實證呢?
“‘三屬性’的菲爾葛茲已經誕生了說不定啊,只要再近一步,再來一代,就能成功複製始祖的血統,創造出全屬性的孩子了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覺得後別到脖子一片麻癢,擴張的毛孔讓汗毛一根根豎起。汗腺開始段時間超量工作,冷汗迅速佈滿了那些部位地面板。
我猛的轉頭看向正太兄,他卻帶著壞笑看著石頭,滿臉都是惡作劇的神情,就好象正在逗一隻有趣的寵一樣。
直到石頭怪叫一聲,抱著頭步履混亂的跑到展館深處,他才轉頭向我。彷彿才注意到我在大量他似的,挺起胸膛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我沒撒謊吧。美女~有我出馬,一切搞定。”
難道剛才地話,不併不是另有所指嗎?
見我冷冷看著他不說話,他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鬼臉:“我是早知道他有點這方面地毛病啦,他就是因為這個,才被安排到這裡工作的。我知道出這種事很掃興啦,不過今天帶你來確實是老爺子們的安排。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要是真有危險,我絕對不會帶你來。石頭那傢伙就是激動的時候,神態有點那個,但他絕對是君子,從來不動手的。真的!”
正太兄很努力的向我解釋,可我心裡地煩躁卻怎麼也壓抑不下來。懶得跟他糾纏,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反正這種情況小女孩使性子也是應該的。應該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要是有人藉機嚼舌根,就讓他們嚼去吧。
我不顧正太兄的呼喚,只留下句:“我要回去了!”便往來時的路走去了。
我要再見小白一次,要好好問問他正太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好幾次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