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娘總是五天之後了,大概因為他照顧二姨,溫順爹似乎對他態度改觀不少,對於我說要重新回去實習的提議也沒有反對,再加上姥姥的極力鼓動,奇葩娘也極不情願地點了頭,但還是囑咐我不能耽誤學習。
我其實有些害怕再回到那個地方,或者是害怕高熙敏也不為過,她還和娘總在一個部門,我回去了還是要受她冷場熱諷。
不過許意說,高熙敏也不過是一隻薩摩耶,因為我威脅到了她的地位,所以故意裝成大尾巴狼嚇唬我。
我本來以為許意也會罵我沒有長心眼,但是在我說出我的擔憂的時候,她卻說:“於二十,想那麼不適合你,一直以來你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想,二了吧唧地活,要是有一天你也變成了我這個樣子,那就不是你了。”
“嘿,你是什麼樣子啊?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像個斯斯文文的人,熟了以後就不知道是哪個神經病院放出來的,還來教育我呢?”我撇撇嘴忿忿地回她。
對這點,我想許意也不會反駁,但丫卻趁我不注意,“啪”地糊了下我的頭,暈的我差點直接倒地。“我是怎麼被放出來的啊,於二十,還不是您這個精神病院院長攜全院人員一起逃出來的麼?再說,我就是精神病怎麼了,嘿,於二十,好歹我還長腦子了,你丫那腦子是負生長的吧,你不覺得你丫智商現在連人家小青青都趕不上了麼?”
“我……”我一下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就不該把家底都給她露出來,以至於我現在跟許意麵前就跟*似的。
“啪”!許意又重重地掄了下我額頭,訓斥道:“於二十,進媒體是不是你的夢想?雖然現在做的是編…輯不是記者,但起碼有離你的夢想更近一步吧?於二十,你丫有了目標就紮紮實實定下來行不行,這變來變去的特麼你當哄小孩玩啊?”
“我……”
哎,算了,也對,好歹混點經驗以後進媒體圈更容易些,平時如果能在鄭一鳴那裡多攬一些活也挺好。
許意那邊的實習貌似也挺順利,她說要一直實習到畢業前。既然她都下定決心了,那我不如也繼續實習好了,這樣感覺兩個人的命運都很相似一樣,所謂同甘共苦,哈哈。
不過在跟娘總說我的決定之前,我還是想問清楚二姨的事,然後就跟他約了一起吃晚飯。這次終於不在米線店了,人家老闆回家過年還沒有回來,艾瑪,我真是太感謝他們了,本來我對米線沒什麼感覺,偶爾吃一兩次也還好,但跟著娘總吃了兩次之後我就開始厭惡了,再讓我吃我估計我就要吐了。
餐廳是娘總選的,連米線錢都要壓榨我的娘總這次大方地要請我吃“微笑”。
微笑是這邊很出名的素食養生餐廳,那裡的建築很出名,如大理般的庭院,白牆青磚,疏竹暗影,海棠樹,石獅子,陽光滿地。微笑精舍,取意禪門拈花微笑,以心傳心之意。那裡的素質玲瓏精緻,味美又不膩。
我只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去奢侈過一次,人均100太貴了。這次是因為娘總問我想吃什麼,我已經在親戚家大魚*了好幾天,就想調養下腸胃,說素食便好,然後娘總就定了這個地方,奶奶的,丫這麼有錢,平時還蹭我飯,真是小氣死了。
我去新聞社等娘總,然後等他開車載我一起過去。不過我到新聞社下一給他打了電話,他就下來了,我忍不住就調侃道:“老師,你今天不用加班麼?”
“於大小姐來了,怎敢勞您久等啊?”娘總說著已經開了車門,讓我過去。我微怔了下,便走上前,從他紅外套下鑽了進去。
等他從另一邊上了車,又戲謔地說:“其實是為了吃飯才這麼積極吧?”
娘總撇撇嘴,邊啟動車邊搖搖頭:“我在這邊吃什麼吃不到,非得作踐自己跟你去吃蔬菜啊,我本來就已經這麼瘦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