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熬藥,爽快的回答著,催促著他們:“月兒醒了,你們快去熬藥去。”
“是。”
幾人離去的腳步也是輕快的,洛攬月醒了比什麼都好。
“月兒——”林衡晟迅速轉身回房,點了燈,房間一下子明亮起來。林衡晟看著洛攬月,千言萬語到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林衡晟的樣子,想著這一段時間他的表現,洛攬月有些動容。
目光炯炯,一心的看著林衡晟,給林衡晟一種錯覺,好似回到了以前,洛攬月的眼中只有他。
“衡晟,能告訴我那日是怎麼回事兒嗎?”
——
“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
“衡晟,——”
洛攬月還想著什麼,突然看到林衡晟沉默的神情,她停了嘴,那有著融化的心再次冰封起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洛攬月還想著什麼,突然看到林衡晟沉默的神情,她停了嘴,那有著融化的心再次冰封起來。
他不想說,她不會勉強。
林衡晟怎麼想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向洛攬月說起那晚之事。事後他有覺出不對勁,熙弟也因此事專門找他談論過,那晚之事,他是越想越不對,越想越可疑。
按理說,林府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若是女眷,來到林府都會去北宅或者花廳,從不會到東宅去更不可能到書房去,林府有訓,閒人不可到書房,更不提外人了,可那晚竟然會有外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了林府,去了東宅,到了書房,這事管家竟不知道,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而且那女子他——認得!那是林家二嬸那邊的親戚,二嬸曾經帶著這個女子來林府說道過。若不是自己上京考取了狀元,在京都娶了月兒,有聖旨在身,那女子說不定會是自己的妻,所有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這事他與熙弟說起過,與他一分析,他甚至懷疑到了二嬸,這是他最不想的,與他最親最近的人,怎麼可能是害他算計他的人呢,這種事情任誰說起,他都不會信。
說是不信,可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在了心裡。
可他不知道,就在他遲疑的這片刻間,洛攬月將心悄然關上,就像當時她第一眼見到林衡晟時,只那一眼,“嘭”心悄無聲息的開啟。
沒有人知道,在上元節遇到他時,她沉寂的心門被敲響。上元節她撞倒了他,雙眸相對,隔著面具,那個相同狐狸面具,出發到林族前夕,她收拾行李時無意在一個檀木盒子裡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面具,靜靜的躺在裡面,中間放著一朵早已枯萎的花。
“是他。”洛攬月看著那張不曾見過,陌生的俊美臉龐,卻還是記起了,溫婉的聲音輕輕道。
“什麼?”華嫣然看向洛攬月,問著:“攬月,你剛剛在說什麼?”
“是他,在上元節被我不小心連累倒地的那個人。”洛攬月輕輕捏著紅色帕子,看著樓下要策馬駛過的男子。
這時,那一直目視前方的林衡晟突然看似漫不經心的抬起了頭,視線正衝著盈月樓三樓,像是看著樓上的他們。
那日的他,一根黑色髮帶束著髮絲,一身大紅羅袍,緋羅圓領袍,長至腳,腰間束著黑朝帶,垂撻尾於後,隨意的搭在馬背上,莊重嚴肅的著裝中,自成一派自在瀟灑。沐浴在還帶著絲絲寒氣的陽光下,給人高遠而不易攀及的感覺,卻又很是隨意親近的感覺。
當時在場的眾人都疑惑,他到底有沒有在看向這裡,但是洛攬月,心中卻很是確定,這位新科狀元是在看向盈月樓,林衡晟在看著她,對於這突然起來的想法,心中沒有絲毫的懷疑猶豫。馬在前進,人微微轉著頭,只是回眸相視的那一瞬間,她的心砰砰作響。他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後,她看著手中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