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欣賞過我呢?”
白衣美婦聞言大吃一驚,迅速轉身,道:“是誰?”
妖后也是很有些意外的睜開了眼睛。卻仍舊盤坐著一動不動。
視窗,窗子無風而開,一道白影悄然飛進,在白衣美婦剛剛看到對方飄進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負手在房間裡踱了兩步。
“竟是東皇陛下?”白衣美婦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心中居然跳了一下:天哪,我被東皇陛下調戲了……
雪淚寒呵呵一笑,卻沒開口說話。
“雪淚寒,你怎地就這麼偷偷的過來了?”妖后顯然很有些意外地望著雪淚寒,有些嘲諷的說道:“是不是做賊做得習慣了,養成了這般偷偷摸摸的習慣?”
雪淚寒抹著鼻子苦笑,心道女人當真不能得罪。很顯然,上一次因為雙皇蓋天得罪了這位妖后陛下,到現在還在記仇,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絲毫不留情面。
“心兒,你的脾氣怎地還是這麼大……真想不到當初妖皇陛下是如何忍受得……”
雪淚寒一句話還沒說完,妖后已經發火:“雪淚寒,你敢再說下去?”
雪淚寒呵呵輕笑:“不敢不敢,其實我就只是表達一下對妖皇兄弟的同情……”
話沒說完,一個茶杯已經摔了過來,茶杯速度之快,勢道之猛,絕不虧輸世間任何暗器。。
雪淚寒哈哈大笑,信手一揮,已然接下那茶杯。
“你這混蛋,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沒事就滾!”妖后面如寒冰,絲毫不給東皇面子。
雪淚寒不禁苦笑一聲,道:“我這是好男不跟女鬥……”
人影閃爍,妖后已然瞬時化身千萬,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對著雪淚寒大打出手,招招皆有神魔俱慄之威,精靈噤聲之力。
砰砰砰……
雪淚寒眨眼間已然承受了妖后上以千計的拳打腳踢,卻仍是絲毫不亂,白影一閃之間,妖后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幽冷:“雪淚寒,你竟突破了?”
雪淚寒嘆了口氣:“慚愧,就只突破了一半。”
妖心兒有些怔忡,吐了一口氣,說道:“縱然只是半步……也不錯了。”
說著回到座位上坐下,淡淡道:“我目前之修為與你仍大致在伯仲之間,但,本身境界卻一落後你半步。不用再打了。”
雪淚寒淡淡道:“這半步……其實你早已經走出來了……只是步子還沒有邁得那麼大而已。”
妖后哼了一聲:“你的賊眼倒是尖銳!”
“我這次冒昧前來找你,實在是有一件大事。”雪淚寒嚴肅起來:“一件關係到你我生死,關係到九重天闕安危的大事!”
“關係到你我生死?”妖后不屑地冷笑一聲,語氣中並不信任的味道絲毫不曾掩飾,但看到雪淚寒那一臉的認真嚴肅,不由得也隨之嚴肅了起來,沉默了一下,輕聲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雪淚寒淡淡道:“元天限雖已深死,卻還留下了一個手札,那裡邊記載……”
妖后斷然截道:“元天限的手札……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個死人的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世事玄奇,天意莫測,那手札當真跟你有莫大的關係。”雪淚寒笑了笑,低聲道:“其中有當年妖皇陛下被圍攻的真相……”
“什麼?手札現在哪裡?!”妖后刷的一聲站了起來。
這一刻,妖后的神色竟是恐怖、很恐怖。
當年的那件事,一直是她耿耿於懷的心結,如今,卻從雪淚寒的口中說了出來。
“心兒,你先別激動,坐下來我們慢慢談。”雪淚寒嘆了口氣:“這裡面的許多事情,我知道了之後比你的震撼還要大……”
妖后慢慢坐下,輕輕地、卻是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