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沒有好嗎?”銀時見高杉君好一會兒都沒有出來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句,總不見得被祠堂裡的惡鬼給捉住了吧?他迷迷糊糊地想到,這不是他家的祠堂嗎,總不會傷害繼承人吧?
“來了。”銀時剛說完,高杉君就走了出來,他左手拿著一根紅蠟燭而右手穩穩地端著盤子。
“紅蠟燭?”桂也注意到了那個蠟燭的顏色,他的神色有些微妙。
“只有這個了,”高杉君率先往回走,“另一根也是紅蠟燭。”
“也許只是松陽老師想要找女孩子表吧又被甩了也說不定。”也不知為何銀時好像從對阿飄的恐懼中走了出來,“畢竟他也是青春年少,哈哈哈。”
“閉嘴!”
“別胡說了,銀時!”
桂和高杉君同時反駁了銀時,當然高杉君的態度要更加激烈一點。
“怎麼可能有看不上松陽老師的女孩子!”他彷彿被氣暈了頭,口不擇言地說出了這種話。
不,總覺得你關注的物件有什麼不對的……桂和銀時用同樣微妙的眼神盯著高杉君。
糟了!自知失言的高杉君立馬住嘴,又恢復了平時面無表情的嚴肅樣子,任憑那兩人怎麼看也不開口,但他剛才的那句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另兩人的心裡。
高杉晉助是個師控,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過,松陽老師……
高杉君頓下了腳步,他終於知道自己忘記什麼了。
“怎麼了,高杉?”領頭的高杉君停了下來,跟在他後面的桂也不得不停了下來,至於被拖著走的銀時更是如此。
“假髮,你還記得松陽老師在走之前說了什麼嗎?”熟悉的人都能聽出高杉君話中的僵硬。
“不是假髮是桂,”再說完這句話以後桂流暢地答道,“記得,松陽老師說他會在祠堂等所有人都到達之後和最後一組的人一起回……”說到“回去”二字的時候他突然卡殼了,桂終於知道為什麼祠堂裡有兩根蠟燭了,因為松陽老師還沒有走。
“你在那裡沒有看見松陽老師嗎,高杉?”桂對第一當事人問道。
“怎麼可能?!”如果在祠堂那裡看見了松陽老師,高杉君一定會不遺餘力地讓他們一起回去的,顯然他根本就沒有在那裡看見松陽老師。
但他們都清楚按照吉田松陽的性子是不可能拋下自己的學生獨自離開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在那裡,但是高杉君他們沒有發現。
“所以說你們準備回去嗎?”不知為何現在的銀時淡定了許多,不,應該說不僅僅是淡定,他的表情甚至說得上是嚴肅。
“不,不用。”高杉君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假髮你帶著銀時先走就可以了。”他知道銀時可不想在這墓地裡多呆哪怕一分鐘,而且難得可以和松陽老師獨處,他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不是假髮,是桂。”桂接著說道,“但是你一個人走夜路會不會危險?”
“在想什麼呢,假髮?”高杉君板著臉回答道,“本來就是我家的領地,在這裡沒有人比我更安全了。”
桂幾乎要被高杉君說服了,而銀時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上,他探頭探腦不知在看些什麼,表情越發的嚴肅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高杉君這麼說著直接將端著的蠟燭給了桂然後就一溜煙地跑掉了,他跑步的姿態還算不錯,但速度卻快得驚人。
“這麼急切嗎,真是的……”桂有些無奈,從小到大他還真沒看見高杉君這麼喜歡一個人,明明最開始見到松陽老師的時候還能維持著大少爺的範兒,但在拜師之後卻越發地親近松陽老師了。
或者說粘著松陽老師才更貼切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