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敵人面前,齊林正在想辦法,只見神廟立柱後面旋機子道長手中飛出一道黑光,恰好擊中正在冒煙的催淚彈,催淚彈瞬間冒著濃煙飛出大門,落在比爾身旁。
比爾盯著腳下的催淚彈很是困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快自動飛了回來,但不容多想,眼前已經被眼淚模糊得看不清楚,但比爾也算訓練有素,並不起身逃跑,而是一個前滾翻躍入大門,但他比大塊頭丹尼斯死的更加不明不白,因為前滾翻只完成了一半,便感到太陽穴上一涼,後半個前滾翻動作便走樣成了順勢直挺挺的躺下。
馬蜂向倒掛在門楣上的齊林一伸大拇指,齊林則不屑的攤開左手一縮脖,就差一句“嗯哼”了。
其他三個人看到頭兒也睡到了門內,但一個敵人都還沒見到,心中升起一陣恐懼,一邊開槍一邊倒退著想平臺邊緣逃去。
齊林大喊一聲:“人家的槍既然響了,也不差咱們這兩聲。”接著跳了下來,抬手兩槍,加上馬蜂的一槍,三聲槍響過後,逃跑的三人也都睡了過去。
齊林提著槍走過去,用腳將其中一個蹬翻,對馬蜂說道:“你這幾年也沒落下啊,還是眉心一點紅!”
芳華站在平臺邊緣回過頭來,說道:“別在這兒比大腿了,法克應該聽到槍聲了,都向這邊來了,先回到神廟。”
齊林一邊慢吞吞的往回走,一邊心裡回味著芳華隊長口中的大腿往事。
那是猿猴跟飯桶的段子,剛被選到特種大隊那一陣,訓練之餘極為亢奮,於是大冬天裡在一張乒乓球桌上比掰手腕,進行到猿猴跟飯桶的一局,飯桶連輸兩把,極為不服,於是把袖子捋得老高,嘴裡嗚哩哇啦的喊著生扛,正巧芳華隊長經過,走上前來極為溫柔的摸著飯桶正架在桌上的肱二頭肌,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大腿還挺白!”一群人笑翻。
疣豬不合時宜的一巴掌,將齊林從回憶中拽了回來,只聽疣豬說道:“是不是想媳婦了,看你樂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我說,小齊,身手不錯嘛,有兩把刷子,你看你那小鞋釘飛得,真準!”
齊林哭笑不得的看著疣豬那張胖嘟嘟滑膩膩的肥臉,十分想上手扭一把,“你家鞋釘這麼長啊?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釘兩個鞋掌試試。”說著眼睛朝疣豬腳下望去,只見疣豬兩隻鹿皮靴的頂頭位置各被頂開一個小洞,兩個胖乎乎的大拇腳趾頭對稱著露了出來,隨著齊林的目光還可勁得向裡蜷了蜷,可愛的樣子像極了拇指姑娘,“哈哈哈哈,老尤,你可真逗,看好你這兩寶貝,等哪天餓了,還能紅燒著吃,味道肯定不錯。”
疣豬莫名其妙的看看大笑而去的齊林,又低頭看看自己的兩個腳趾頭尖,搖搖腦袋,跟著走進了神廟。
剛剛解決了六個,但法克他們還有二十多個人,故伎重演看來不行了,當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返回原來上來時的通道內,但來時沒有任何發現,使大家原路返回的興致不高,有沒有其他的通道呢?
這時疣豬提議道:“阿茲特克那邊廟裡的蟒蛇尾巴是個機關,這裡也是羽蛇廟,也有蟒蛇,興許……我去摸摸看!”說著,疣豬興沖沖的跑到神廟正面中央的羽蛇浮雕下。
特奧蒂瓦坎的羽蛇神廟比起特諾奇蒂特蘭可是大了很多,只是中央沒有了微縮祭壇,羽蛇浮雕的尾巴距離地面的高度,即使疣豬伸直了胳膊踮起腳尖也沒有夠到。馬蜂隨即走了過來,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加上用力一跳,剛好用四個手指摳住翹起的羽蛇尾巴,觸手之際,只聽咔吧一聲,羽蛇尾巴向下裂開。
眾人已知道之前的聖靈井開口位置,因此都事先靠牆而站,躲開神廟中央,但這次看來機關位置一樣,但開啟方式卻不同,只見羽蛇浮雕的大嘴緩緩張開,最後延展成一個恰好能容一人透過的大口。
芳華比劃了一下,看到能透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