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歷史,這倒是可以跟蘇美爾人的神秘消亡相互印證,你們看,蘇美爾人雖然在公元前6500-5000年建立了繁榮的文明,但公元前4000年以後所記載的蘇美爾人已經換成了白種人,那麼原來建立文明的黃種人除了一部分被融合入當時的社會以外,另外文明的締造者為什麼就此無聲無息,不再有任何的記錄了呢?任何一個文明都是群體文明,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憑空消失。
那麼蘇美爾文明的締造者去了何方?是不是真的如故事裡所表現的,他們被黃袍人拋棄了?而黃袍人又是誰?看他的體型跟人類一樣,但卻為什麼總是用袍子把自己包裹起來,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果再加上頭部一直隱隱散發的光芒這一點,這倒很像古希臘傳說裡的一種神靈的舉止打扮。”
“什麼神靈?”疣豬似乎對玄幻事件的興趣猶勝旋機子道長半分,當下開口問道。
“牧心者!”
聽到這個新鮮的名詞,大家均是一愣,除了旋機子道長。
“說起牧心者,這就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唯心與唯物之爭,在德國人費爾巴哈和英國人弗蘭西斯。培根為近代唯物主義理論奠基之前,人類世界是唯心論的一統天下,即使如亞里士多德這樣注重唯物的古希臘聖賢,從本質上來說也是建立在唯心論基礎上的,如果說到另一位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則更是徹頭徹尾的唯心論擁躉,而在唯心論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神靈角色——牧心者!”史老引經據典,娓娓道來,為一干外行解釋來歷與出處。
“唯心論認為,人類雖然已能直立行走和運用簡單工具,但起初卻並沒有智慧,與動物的差別只是量級層面的,只能算是比較優秀的動物類別,而上天的神靈為了更好的管理世界,便委派神靈向人類灌輸智慧,從而使人類高出動物界一等,能夠駕馭和管理世間萬物。”
史老的話,陳教授卻不以為然,說道:“據我所知,智慧源於經歷和體驗,而後漸漸固定形成某種條件反射,久而久之便成為了經驗,經驗的不斷疊加累積和分類梳理,最終昇華形成智慧,所以,史老關於牧心者傳授人類智慧的說法,我個人不太贊同。”
史老看來早有準備,陳教授的話音剛落,便接著說道:“確實,智慧是可以透過不斷嘗試和積累,加之特定狀態的刺激,從而昇華而成。這方面可以從自然界中狼群的捕獵戰術和等級秩序中看出端倪,當然還有一點也是很好的例證,那就是人類腦容量在進化過程中的持續增大與人腦使用比例之間的反常關係,根據考古統計,舊石器時代的北京猿人的腦容量約為1000毫升,現代人則已達1400毫升左右,但現代人的腦容量目前實際使用卻只有不到百分之十,這樣看來人類腦容量增加的意義並不大,數十萬年前的北京猿人的腦容量應該已足以建立現代人所擁有的高度文明,如此說來,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關鍵,可能並非是腦容量那麼簡單。
如果用人類的腦容量再來對比幾種富有較高智慧的動物,比如黑猩猩約為400毫升,海豚為1700毫升,大象則高達4000毫升,與人腦比較起來,均已達到底限標準或已遠遠超出,那麼為什麼不是這幾類動物統治地球,反而是人類呢?不光是我本人,現在很多人類學家都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點結論基本成立,那就是古代猿人的智慧已經很高,但並不足以高到從動物界中脫穎而出,質變為地球的主宰者。”
齊林對這邏輯極為高妙的話頗感費解,但隱約感覺這是成立的,“是啊,人腦大,有智慧,可以更好的生存,但這隻能是人類脫穎而出的前提因素或者叫基礎條件,但人類實際創造出來的文明成果高出動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