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受傷的?是哪隻瘋狗咬了我?”她是死不肯招出惡作劇那一幕的,根據十七年來的輝煌經驗,她知道扮無辜是最好的脫罪方式。不過,她到是想起來自己昏倒在花園,有人攻擊了她。
“慕容芊芊抽了你一鞭,但你弄黑了她的臉,對不對?”他從她的衣服堆中拾起做案的工具問她。
“我通常是捉弄人,而不傷害人的。”她嘟著嘴。
管又寒撫著她蒼白的臉頰:“弄潮,在江湖上的人,不比你的親人;而習武之人,則又大多為逞勇好鬥之徒。容不得別人對他們冒犯。太多的比鬥原因,其實都只是雞毛蒜皮的意氣之爭,以後當我不再你身邊時,不要因為好玩而去挑釁任何人,明白嗎?”
弄潮困惑地點了點頭:“我不明白江湖人,他們總是以為自己習了武就很強,可以任意去欺凌弱小而不必負責任。這一個多月以來,從城門欺善怕惡的官差,乃至於一些對我意圖輕薄的莽漢,還有昨天看我不順眼的一票女人,以及慕容家的人……我爹爹說江湖上有黑白兩道,以及不正不邪的綠林人物。是不是我們遇到的都是邪道上的人呢?”
“表面上的分界是不準的。”
“不管了,反正我們又不涉入其中。”她看向外邊昏黃的天色:“我餓了,我睡很久了嗎?”
他淺笑:“約莫一個時辰。我去廚房端晚膳過來,好嗎?”
弄潮著迷看他笑顏,英俊得讓她忘了一切,伸出右手輕撫住他臉頰,嘆了口氣:“好愛看你的笑容哦。一個多月來,我總是努力在這一點上。你笑了。我真的沒有辦不到的事哦!”
他握住她的手,含在雙掌的溫暖中:“除了加強練功不讓自己再度受傷。”
“我不喜歡練功,我爹爹只有在我做錯事時才會罰我練口訣。”
“這樣的你怎麼敢獨自離家?”
“我總相信上天有他的安排。你看。你來到我生命中了不是嗎?”
他忍不住輕吻她手背:“總有你說的。”
弄潮爭論道:“如果今日,我習了高強武功,那麼我一定會像慕容芊芊那般不可一世又自以為是,當自己是天下第一哩!那麼一來,你又怎麼會看上我呢?又怎麼有機會英勇地一再救援柔弱的我呢?不錯,我不會功夫,但那又如何?我可以得到全天下最棒的丈夫丫,這麼一本萬利的事,你看我合不合算?”
管又寒再度失笑,捏著她的小鼻尖:“聽說令尊是最優秀的商人。”
“而我是他的女兒!”她抓住他粗糙的大手吻了好幾下,眼眸中閃著得意的光華。
對視的眼波交會著綿綿情意,那樣的纏綿幾乎讓弄潮和他打破他立下的承諾去吻她了!而她正期待著。
不過,外邊的人可不準備順他們的意,急促的拍門聲響了兩下,然後大門被撞了開來!
管又寒在來人奔進內室之前扯下床帳的勾子,遮住了弄潮衣衫不整的景況。
“弄潮怎麼樣了?還好吧?老天爺,我們一回來就聽到傭人說花園中撒滿了血。飛雲已找來了萬林縣的名醫,快給他看看!”
原本與父親上留在商行看帳本的韓震須被慕容兄妹急急找了回來,其間更不忘找來大夫,趕回來後便直接衝入管又寒的臥房。除了慕容芊芊不在其中外,山莊內的人全到齊了,並且多了一名中年大夫以及小廝。
“她沒事了。”管又寒將人潮擋在距床三尺以外,冷冽的目光掃在慕容飛雲與慕容惠惠身上。
慕容飛雲不屑道:“還是讓方大夫看看吧!你的醫術如何一看即知。韓姑娘現在醒著嗎?我要當面與她道歉。”
韓霽有絲訝異:“管公子也是名醫者?”他倒是不知道。既然弄潮未來的夫君是個大夫,那麼,不管醫術好與不好,再找來一名大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