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因為這是法國近衛軍的旗幟,是法國近衛軍在滑鐵盧戰場上丟掉的鷹旗,而現在又到了中國人的手裡。看到這面鷹旗,大部分的法國人都感慨萬千。
等到半履帶車走過之後,真正的主角出現了。只見他站在一輛黑色的重型越野敞篷轎車上,身著灰色的陸軍制服,腰掛白色的武裝帶,胸前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勳章,勳章反射所散發出的光芒讓所有人感到眼暈。他的腰間別著一柄長長的指揮刀,一支手按在刀柄上,一支手高高的舉起,不斷的向著兩邊的人揮手致意。他的旁邊則分別坐著兩個人,一箇中國將軍,另一個則是法國將軍。
“哇!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蔣介石,實在太帥了。”
“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年輕?”
“咦?他旁邊的那個法國將領是誰?難道是法奸?”
……
一陣陣莫名其妙的評論從這些圍觀的法國人嘴裡蹦了出來,一時間場面顯得非常混亂。
“法國人真的很可愛啊。”蔣介石趾高氣揚的站在車上,一邊微微的擺動著自己的右手,一邊悄悄對坐在自己旁邊的法國指揮官丹茲說到。
“呵呵,我能聽得出你話裡的諷刺。”丹茲陰沉著臉冷冷的回答道:“不過,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您能不能遵守您的諾言。”
“我當然會遵守諾言。不,應該這麼說。我們帝國當然會遵守我們簽訂的條約。所有在巴黎鬧事的龍軍士兵將無一例外的遭到軍事法庭的嚴懲。你應該相信我們的管理水平,龍軍在希臘和土耳其都可以稱為模範管理。”蔣介石說道:“丹茲將軍,在檢閱結束以後有事情麼?”
“你有什麼要我做的,蔣將軍?”丹茲奇怪的問道。
“請您幫我準備一束鮮花,我要去見一個人。”蔣介石淡淡的說道。
6月14日早上8點整。最高統帥部部長馮相華乘機飛赴巴黎。他騎著一頭高大的白馬參加了專門為他準備的臨時的閱兵式。這是他繼布拉格和維也納之後,第三次騎著白馬進入別人國家的首都。在檢閱結束之後,這位老帥並沒有在巴黎做任何的停留。他只是拿出了皇帝的手諭,任命蔣介石為巴黎守備司令官。在馮相華走後,蔣介石就叫來了法國駐巴黎司令官丹茲和自己所有師級以上的指揮官,一起前往巴黎殘廢榮軍院。
巴黎殘廢榮軍院是十七世紀的建築傑作,這座長210米、寬109米,雄壯的榮軍院(軍醫院)是路易十四為醫治和收容老戰士而造,可以說是巴黎最具代表性的古典時期建築之一。
全部的法式幾何庭園、碧綠蔥翠的菩提樹毫無止盡,一直延伸到塞納河畔。大門柵上太陽和百合花王家徽章是路易十四的象徵,當時可收容四千人。院內有一收藏豐富的兵器和武器技術博物館;從中世紀的刀槍到現今最現代化的武器都有。
蔣介石一行人在巴黎守軍司令丹茲的引導下,來到了這裡。他們穿過了院口的正面前的一排十八口青銅大炮形成的走廊。這些大炮自從十七、十八世紀以來,每逢法國的重要日子都會響十八響禮炮。禮炮的兩旁已經站滿了全副武裝的龍軍士兵。
“將軍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丹茲指著那些士兵腳邊的木箱很吃驚的問對方。
“沒什麼?”蔣介石淡淡的回答道:“我只不過想表示一下對你們偉大皇帝陛下的敬意!”說完他就帶頭走了進去。
他們就穿過中庭到榮軍醫院另一端,那裡聳立著一座半圓尖頂的皇家教堂,這座圓教堂是建築師孟沙於公元1706年完成,當時為讚頌路易十四那個時代的偉大,孟沙集合了古典建築的各種風格,耗時11年,花費了2700金法郎才完成此傑作。整個教堂的尖頂高107米,整齊的比例,協調的正面列柱,給人一種莊重雄偉的感覺。原來是給傷兵祈禱的教堂,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