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錯。”
顏會長見女人喜歡,當即對那餘掌櫃說道:“老餘,這支筆包起來。”
“好嘞!您和這位小姐都是真有眼光的人!”
餘掌櫃見這支放了兩年多快三年的筆終於能賣出去,唱了個大喏,正準備去包裝的時候,卻見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人不別人,正是王勃。
“這筆是我先要的,也是我讓店員拿下來的,是不是該有個先來後到啊。”
此時王勃臉色若說好看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先看中的筆竟三言兩語間被別人給搶走了,而且整個過程之中沒問過自己任何意見,直接完全忽略!
“啊?”
餘掌櫃一愣,其餘人也是齊刷刷的看向了王勃。
他們又不瞎不聾,剛才王勃要店員把這支筆拿下來,他們自然有看到,但都沒在意,一是不認為王勃這樣的年輕人會買或者乾脆說買不起,二是壓根沒想到這少年會和他們爭筆。
“小……小傢伙。”
餘掌櫃正要開口之時,顏會長邊上已經有人站了出來,三十來歲的眼鏡男子,本上來就想說小子滾蛋的,但想起顏會長邊上站著的女人非同小可,也不敢太囂張,只將小子改成了小傢伙,一臉可笑的看向王勃,問道:“你知道這支筆的價格嗎?你真要買?”
“知道,三萬二。”
王勃神色微沉,沒再搭理這眼鏡男,直接看向餘掌櫃,道:“掌櫃,這筆我要了,再來一方歙硯,十塊徽墨,三捆宣紙,給我算一下總價。”
餘掌櫃聞言,眉頭一挑,看得出這少年不似作假。這筆生意不算小,他自然想做,只是這顏會長在此,卻又不好應下。
但他見這少年年紀輕輕,竟真要買這麼多東西,這算下來價值起碼在五萬以上,尋常家的孩子可拿不出這麼多錢,自然也不會當場拒絕。
面露難色。
也不說話,只杵在那裡。
那眼鏡男見這少年完全忽略掉自己,當即神色一變,搶了幾步就到了王勃面前,幾乎喝斥的說道:“小子,你知道這位顏會長是什麼人嗎,你居然敢和他爭搶這支毛筆?”
王勃眉頭微微一皺:“什麼人?”
眼鏡男神色一揚,道:“雲江市書法協會榮譽會長,江南省書法協會副會長,國家書法協會理事,知名書法家顏振先!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可笑了多不自量力了吧?”
“不知道。”
王勃冷冷看了一眼這眼鏡男,道:“也不認識,更沒聽說過什麼時候書法協會的人已經有了可以搶別人毛筆的權力了。”
那顏振先見此,神色沉了一下,看了一眼邊上的霍采薇,見其神色如常,自然是要想盡辦法將這筆買下。
向前走了幾步,攔住了還要說話的那個眼鏡男,看了一眼王勃,嘴角勾起一絲輕蔑之色,淡淡說道:“小夥子,這筆就算真是你先看中的,但畢竟你還沒有付錢買下,由此,這筆還是四寶齋的,並非是你的東西,我更沒有搶你的東西。這筆呢,鄙人看中了是準備送人的,勢在必得。”
指了指邊上站著的餘掌櫃,又道:“餘掌櫃是我多年老友,我若讓他選一個買家,恐怕你是沒有半點機會的。不過,若是如此,傳開來倒說是我顏振先欺負一個毛頭小子了。這樣,古來爭物都是兩個辦法,要麼價高者得,要麼有德者居之。若是競價,怕也有人說我欺你年少,而此物為筆,若是沾上太多銅臭也就不雅了。而既然這筆是買去書法之用,那不如就以書法來定,書法佳者得之,也不使這支毛筆明珠暗投。當然,你這毛筆也是買來送人的,那大可叫那人來比。”
聽到這顏振先道貌岸然義正言辭層層推進娓娓道來,那邊上的餘掌櫃心裡是罵開了花。
草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