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近十萬裡時,三枚棋子方才齊齊移了一格,而離另兩枚棋子,則有六格之多,這便是說,二修一偶離火凰元叛,至少也有近六十萬裡了。
原承天心中感嘆,今日若無這金盤玉珠,火凰元叛固然是救不出,更不必提逃出這無盡虛空了。心中對青龍著實感激。
石偶遁速此刻已到極致了,便不再耗費真玄,但在這無盡虛空之中,絕無絲毫阻力,一旦速度形成,便是千萬年也不會稍減了。而二十萬裡在仙庭之中,固然是長途漫漫,在虛空之中又算得了什麼?
鳳五一直緊盯著棋盤,眼瞧著離火凰元叛漸進了,心中極是歡喜,便是這時,就見那五枚棋子南面,忽有一枚棋子衝出大隊,向北方掠來,而這枚棋子移動速度之快,更令人瞠目結舌。
那棋子移動一格,或許便是十萬裡,但這枚突出其來的棋子,彈指間就是兩格,這遁速之快,著實驚人。
原承天也瞧見這枚棋子了,從棋盤上來看,這枚棋子或是從仙庭出發,直入無盡虛空,卻不知何人這般大膽,敢單槍匹馬,來這虛空闖蕩。
第1849章情到深處何懼險
就見那棋子所指方向,正是已方三人。鳳五與石偶不由又驚又喜,只因若照這遁速瞧來,除非是兩大世尊親臨,否則怎能這般快法?
也唯有兩大世尊,方能視天地法則於無物,任意行走於無盡虛空之中。
原承天心中亦道:“莫非是天羅尊者來接應石偶,若是如此,不知見了尊者,又該如何說話。”
更擔心是那阿神陀前來,若是阿神陀來此,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難不成為求活命,竟要尊阿神陀為世間唯一主宰?
想到此處,原承天不由得將手伸進袖中,將神槍乾坤劍這兩件法寶緊緊握住,自己雖非阿神陀對手,但阿神陀行徑,自己著實不敢苟同,道不同不相為謀,只能以性命相搏了。
看來此番竟要用到司命燈了。
片刻之後,那棋子又移動兩格,若照這般的遁速瞧來,也就數十息之間,那修士便可到了身前。
眼瞧著那棋子離二修一偶只有一格距離,卻忽的停了下來,其後那棋子便急速折返,其速之快,尤勝剛才,也就是數息之間,就退出那棋盤北面的空闊之地,停於棋盤天元之位。
鳳五道:“此人又怎的去而復返,莫非仙庭遭遇極大變故?這麼說來,那天元之位,便是無量玉山了。”
原承天見此人退後,又是停在天元之處,也知道鳳五所言不差,這金盤玉珠既是天羅尊者所制,則必然是以無量玉山為中心,卻不知何故退回無量玉山,但對原承天來說,則是免去一大劫難了。
就在這時,忽見面前浮來一條黑龍,只是這黑龍至虛無實,似乎是一道真龍虛識,可卻比虛識更加飄渺,好像只需輕輕一吹,就可飄散了一般。
三修一偶瞧見那黑龍臨身,皆是一驚,鳳五驚道:“黑龍神君,你怎會來此?”那身子不知不覺,就擋在原承天面前。他知道黑龍原與原承天勢不兩立,雙方見面必有一戰,自己雖與黑龍有交情,又怎容那黑龍得手。
鳳五此人最重交情,一但與人相交,必定是坦陳相對,不惜以身來報。這原是他的好處。但這樣一來,卻也難免置大義於私誼之下,行事便無準則,青龍之所以棄他而不用,只怕也因此故了。
如今鳳五與原承天共赴這虛空之劫,雙方同歷生死,情誼自是非同一般。
不想這真龍虛識開口便道:“聖師,欲出無盡虛空,其中玄奧,皆在金盤玉珠之中。”
鳳五奇道:“你竟不是黑龍神君?”
那黑龍道:“鳳五道友,我本是昔日雷部紫微正御,奉九淵大帝之旨壓制九淵魔龍,今日借了這道真龍虛識,來見諸位。九淵魔龍與黑龍,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