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了?”駱曲荷淫蕩地扭動著下身,更加刺激著他的男性慾望,眼睛卻故意同情地看著蕭弄晴。
“那當然了!你不知道,這半年來,我每次都要醞釀自己半天才能對她說出那些肉麻話,真的很痛苦呢!哼,換了在平時,她這樣的女人跪著來哭著來求要抱我大腿我都不要。”席浩天的嘴裡蹦出一句又一句鋒利如刃的話,輕易地就將半年來的感情和曾有的快樂全部血淋淋地抹殺。
蕭弄晴始終一動不動地背對著他們,被動地聽著一句句骯髒的對白,抱著筆記本的十個原本粉澤健康的手指甲早已被強壓成一片白色,渾身都充斥著被比剛才還要強上十倍百倍的憤怒和屈辱。
她真的好想就這樣憑著本能,轉過身掄起筆記本不惜一切地撲上去先給那個人渣一巴掌再說。
可一顆剛才還充滿驕傲的心,現在卻疼的讓她幾乎快支撐不住地蜷縮在地上,才能稍微地減輕一絲被背叛、被欺辱、被否定、被嚴重打擊的痛苦,半個腳步都移不得。
想到這個男人半年來費盡心機地討好她,編織一個又一個情網,只為了哄騙她上當。昨天晚上那充滿柔情蜜意的求婚,更明顯是打算奪取她儲存了二十多年的純潔的工具,她就恨不得自己滿口都是鋼牙,好生生地將這個噁心的令人嘔吐的男人給吞下肚子裡去。
幸好,老天還算有眼,沒讓自己的理智徹底地被花言巧語從衝倒。否則此刻這個佔盡便宜的流氓,只怕又會說她的作用僅僅是給他暖床而已了。
“真是精彩之極的表演啊!駱曲荷小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心裡正在想什麼啊?”也不知道是怎麼挺過那一瞬間的,就好像那個憤怒的自己突然就被擠到了半空中,剩下的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軀殼一般。怒到極點的蕭弄晴忽然不僅輕笑了起來,反而還一臉自然地轉過了身,面對眼前一對還大腿已經公然在庭院裡交纏到一起的狗男女。
真是奇怪,他們為什麼不乾脆脫光了衣服在她面前好好地表演一場床戲呢?相信這樣的打擊效果肯定會更好的。
“你還能想什麼?想趕緊找個地方哭貝?”駱曲荷故意誇張的大笑道,暗裡卻狠狠地咬了一下牙,他媽的,這個蕭弄晴還是不是女人?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強裝的若無其事?難道她真的是金剛做的嗎?
“你錯了。”蕭弄晴聳聳肩,悠然地笑道,“我只是想到昨天某人在求婚時,我好像突然聞到了什麼臭味,就像是有什麼垃圾發臭了忘了清理,可卻一直都找不到源頭,害得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覺。沒想到你今天居然不但幫我找到了垃圾,還要當寶一樣地接過去,真是謝謝你的公德心啊!”
席浩天的臉色頓時變了,駱曲荷原本纏著他的身體也忍不住鬆開了幾分,好像他身上真有什麼味道似的。
她對席浩天原本也就是做戲而已,如果她真喜歡這個男人,又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去追別的女人呢?就算是演戲那也不行。
“哦,對了!”沒等駱曲荷反應過來,蕭弄晴又故意曖昧地打量了幾眼他們還沒分開的身體,嘖嘖稱奇,“說起來,我怎麼就沒早點發現你們兩個還真是狼豺女冒呢!配呀,果然是天造地設的絕配呀!”
“蕭弄晴,你不要賣弄口舌了!告訴你,這一場遊戲,你是徹底玩完了!明天一早,你就等著見報,然後哭啼啼地從廣告行業滾出去吧!”見祭出王牌來,居然都打擊不了從小就立誓要打倒的死對頭,本來就一直爭辯不過蕭弄晴的駱曲荷氣得越發詞窮。
“哈,威脅我呀,我好怕怕哦!差點以為報社都是你家開的了。”蕭弄晴假裝顫抖了一下,然後揚起最燦爛的笑容,瀟灑地撥了一下自己的短髮,“那我們就都等著瞧吧!我猜等我回去後,肯定會很忙很忙,哦,對了,他們來採訪我的時候,你不介意我跟他們隨便講講某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