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賜借酒消愁,唯獨寧疏影蹲守於紅蘭街清平廟沒有過來。傍晚時分,蔣天賜灌完最後一瓶酒,仍然沒能找到半點醉意,他憨乎乎的大笑道:“我沒事了!愛她就應該尊重她的決定,兩情相悅不急於這一時。”
然而讓在場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蔣天賜與芷昔這對絕配佳人,今生註定沒有了婚禮。
愛情是沒有長度,卻也是生死難以抵消的。
此刻不宜過多耗費筆墨來說,後文自會提到。
……
我們五個人,一塊返回了D。I。E,蔣天賜滿身的酒味,他站著D。I。E建築頂部不停地揮拳,汗如雨下,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婚禮的擱淺,讓他重新返回D。I。E全天工作,如此一來,寧疏影的蹲守也有了替換。
我唏噓不已的給他送了條毛巾,便與林慕夏,裴奚貞投入到案情的偵破流程。
馬化痛的口中,這馬寶丁痴情的不僅變態,還走火入魔,害了全家。而鄭爽口中的小澤,遲遲沒有現形,我們透過禿鷲男的身材懷疑他就是小澤,也是貓靈的熬養方。案子中死掉的兩個立場勢如水火的女人,疑似與馬寶丁有關,但是艾芬的子宮、袁燁燁的另一個胎兒,至今沒有出現。
倘若我們的推理成立,由此造成了一案雙兇手,一兇殺一兇的局面。
不過有兩個事沒有搞清楚,第一,就是冒充沈則辰的人,究竟是誰,對方為何在我們推測出黑閃電是貓靈之後便釋放了我們。第二,黑閃電的每次現身,是有人在幕後指使還是它自主的意識?
裴奚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掏出藍色羽毛掃動著鼻孔,“凌宇,你遇刺的那晚,我們起初目的是到城北寵物夜市觀察貓王的,結果黑閃電出現了,隨即偽裝唐然的人出現,是千面還是他把別人易容的暫時不知道,把你刺了幾刀,如果不是你反應及時,恐怕現在不能站在這說話了。我在想,千面或者千面的人是如何知道你在此的?”
“Sir,你是懷疑貓王嗎?”林慕夏試探性的道。
裴奚貞微微點頭,“就算貓王與千面沒關係,他也與黑閃電有關係。想搞到一百隻純色黑貓是一件難事,禿鷲男想熬養貓靈,唯有找有資源的,這首要的人選,肯定是貓王。現如今唯有順藤摸瓜了,馬寶丁的地址找不到,他這邊詳細的線索也沒有,想確定他是不是前兩次的兇手,只有抓到殺了他的人才能獲知,然而殺他的人又神秘得不要不要的。”
“不要毛線啊,分析個案情還撒嬌。”我翻了個白眼,瞥了眼日曆,“這裡月末還有好久,難道就這麼一直等待這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人?”
“週期太長了,我們主動搜吧,貓王只是莫非狗王的經營模式而已,他的隱藏功力沒有狗王深,想揪出來不難。”裴奚貞笑了笑,他自黑的道:“那晚我們看的清楚,貓王跟我一樣是個瘸子,他平時的活動性受限,一步一米六一步一米七的瘸腿程度,排查起來具有明顯的特徵。”
林慕夏狐疑的道:“貓王是遮臉的,那瘸腿有沒有可能也是一個刻意混淆視聽的行為?”
裴奚貞並沒有露出像澆了一潑冷水的表情,他打趣的說:“這裡我是瘸子,我最有發言權,狗王的瘸腿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哦好吧,那晚我沒在場所以不知情。”林慕夏打消了疑慮。
裴奚貞朝我投來了目光,“凌宇,你有什麼想說的?”
“聽說小澤很矮,看見禿鷲男很矮,問題是,傳聞中的狗王也挺矮的,況且狗王又不是善類……我在想,狗王有無可能與前二者的身份重疊。”我聳了聳肩膀,自相矛盾的說:“不過像狗王這成名已久的前輩來說,應該不屑於做這類的事情。”
“慕夏,個子矮,能遺傳嗎?”裴奚貞扭頭詢問。
“一般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