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補充道:“遠遠不止,我的分析為活生生的肢解,又縫回了軀幹……死者臨死前,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進行,最後兇手斬掉了死者的頭顱。再拿一捆蔥硬塞入咽喉,總共有十根!蔥根部還沾著一些泥土。”
我插了一嘴,“頭顱呢?”
“哦,在那兒。”法醫指向車後座清理下來的東西,它被一塊沾滿血的白布蓋著,輪廓上看,奇形怪狀的,不可能是頭顱吧?
“這玩意是什麼?”我好奇心被勾起,走過去,打算揭開血布一探究竟。
王遠河冷喝道:“別動,留下指紋你就脫不了干係。”
我急速縮回手臂,心頭一陣後怕。
狂風突如其來,吹得灰塵漫天舞動,我們這些人不得不拉起衣領子,紛紛縮著腦袋。風呼嘯了有一分鐘,竟然有塊東西呼上了我腦門。
腥甜的味道撲鼻而來,待風停下來時,我用手摘掉呼住腦門的東西,定睛觀察,嚇得我胳膊癱軟,把它仍在地上。
我夠倒黴的,是那塊遮住物體的沾血白布,跟披麻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