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又說哪去了。這東一錘子西一榔頭的,一下子當面鑼鼓一下子又機鋒掩藏。不但觀眾不明白,兆和也沒跟上:“……有話直說,皇姨不是個是知錯不改的……”
錦言依舊是一臉的委屈:“倒要請教皇姨,這和合二仙可都是男人?”
“不錯。”
這話問得直白簡單,眾所周知的答案,不會有錯。
“寒山與拾得同為男人亦非親兄弟,同愛一女。其女嫁於拾得,寒山削髮為僧,拾得舍妻尋之,二人欣喜而同為僧人自此相依。”
錦言語速輕緩字字清晰:“為何同為男男。府上引為和美,高懸於堂,事及我家,就成醜事?”
打口水戰掰扯歪理是吧,你說一句就滅一句。
眾人面面相覷。這怎麼能一樣?永安侯那是!好像……也有點道理啊。
好在自家沒有掛這個,有人鬆口氣。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回頭就趕緊揭了去!有人暗自著急。
神色各異,想啥的都有。
……
“這怎麼能一樣?”
兆和正色道:“這是知己情誼惺惺相惜!”
“怎麼不一樣?”
錦言更嚴肅地反問道:“皇姨不曾見過寒山拾得的相處,僅聽傳聞就信其為知音,您既不瞭解我家侯爺又不瞭解水公子。為何憑傳言就任意人前詆譭自家後輩子侄,可知何為親長何為尊輩?”
這樣也行?
長公主聽得解氣,這不是兆和慣用的招術嗎?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真是過癮!
這,這真是強辭壓理莫名其妙!那能一樣嗎?
兆和公主氣得全身發抖,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那水無痕出自小相公館,這能相提並論嗎!”
看來是真急了,連小相公館這種不登大雅之堂的詞都出來了。
錦言心下暗笑,臉上卻是不可置信的震驚,驚呼一聲:“皇姨!您向來最知書達禮……”
瞪大了眼睛,痛心疾首:“皇姨就是憑此做判定的?難道您就沒聽過出淤泥而不染?沒聽過英雄不論出身?難道您竟不知千里馬未遇伯樂之前只是不得主人待見的馭馬?人云亦云,以訛傳訛,沒見識的庸婦才會如此!”
憑這一年多對永安侯的瞭解,錦言知道他不是個當眾高調宣愛的,就算他與水無痕情意相投,但私密行為定都是在獨自相處時才會有的,人前頂多玩個小曖昧什麼。
錦言這叫耍無賴,有技術地講叫,混淆概念,攪亂視聽,模糊事實……
任昆是不是真好男色,只是據行為而推斷,畢竟誰也不可能親眼去見證他們的床/事,到底誰上誰下,不可能有外人旁觀。
任昆更不可能當眾申明個人的性傾向,判定他斷袖的根據無非是他不好女色,不去青樓不睡女人,誰能說不睡女人就一定是睡男人的?
另一條要證是水無痕的出身。
水無痕出身小倌館無遺,但他的確也是官宦子弟,做為犯官之後,被髮賣為奴的。
就不興是永安侯憫其身,憐其才?折節相交?
對於曾經的同類,許多人還是有一絲隱藏的狐悲之情。
不少人露出以為然的神色。
借東喻西引發同情不是錦言的終極目的,不待兆和辯解,乘勝追擊,語氣遲疑:“……您如此篤定,莫非……您竟見過我家侯爺與水公子的私下相處?”
語氣溫和,說出的話卻象一記記飛刀:“否則為何府上堂前的就是高山流水,我們府上就是比翼連理?還是說……府上另有隱情?”
兆和激憤難耐,氣得要吐血,正待要反駁,那知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