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公主婆婆最疼我!”
錦言很開心,事過境遷,訴苦什麼的,最沒用了!
咱們要做的是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有殿下這句話在,但凡永安侯再有類似吩咐,全部可以堂而皇之地轉發到針線房!
各自目的得逞的婆媳倆人笑得心滿意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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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裡的錦言悠閒地享受府外的好空氣。輕鬆自由,深吸一口,滿胸腔都是動人滋味。
從今天起,不做一個好員工!
那天錦言分析後認為,自己走職場路線的大思路沒有錯。但具體實行時卻有偏差!
工作為了什麼?
無非是保住飯碗,升職加薪受表揚!
她需要保住飯碗麼?
不需要啊,任昆要休或要和離,她二話不說,馬上帶著嫁妝陪房分分鐘內消失!還省了詐死瞞名的麻煩!
升職?頭頂天花板,升無可升!不可能由妻變娘啊!
加薪?她不缺銀子,以她的消費水平幾輩子都夠了!
受表揚?精神的鼓勵當然重要。但,若實踐檢驗過老闆的變|態程度,還需要為了表揚虐自己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
她又不缺心眼或是受虐狂,犯得著為句口頭表揚跟自己過不去嗎?
而且,關鍵是,內宅大老闆公主殿下對自己印象還不錯!不至於沒吃沒喝關柴房啊。那麼,她有必要在侯爺面前過份表現嗎?
不就是讓他幫忙找爹?
那是老早前的交易,應付的代價早付過了,若永安侯信承諾,她不追加代價他也會繼續履行協議。若他毀約——
那就隨他!反正是口頭契約無法律約束,就是受法律保護,打官司她也贏不了……
所以,對於一個徹底沒追求的職場老油條,永安侯就是她的老闆佛,天天供著,尊著,敬著,就好。
想要她幹實事?
門窗都沒有!
做為合格的正室,她只分管內宅,小妾庶子女什麼的……
換言之,她只管集芳院的幾位美人,別的事,別的話,一概不懂不會不知不明白!
生命美好,裝聾作啞,享受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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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槐城的永安侯不知自己莫名地失控,讓錦言改弦易張,給他一個大意外!從此愈發相距千里迢迢心路難知。
人生若有早知道,哪有遺憾事?
任昆到了槐城,馬不停蹄,先是過問了正經差事,然後著下屬帶領,一路奔往線索之處。
此番前來,是因為有線索說是在槐城某小鎮發現了疑似衛三爺的人!
亦是南人流落北地,記不起家鄉親人,年齡相仿,東南口音,也能識得文字,只相貌倒不怎麼象……
落難多年,未必還有往日的風采,反倒不能單獨依據相貌。
屬下拿不準,遞了情報上去,等待上頭定奪。
任昆從未見過衛三爺,但這麼相象的線索鮮少出現,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事關重大,為防止到時空歡喜一場,他特意讓人請了人間春曉的李掌櫃、衛決明二人與自己同行。
這二人當年與衛三爺極為熟悉,想來能分真偽。
尋人這種事,弄錯了,於人於己都不痛快,彼此都傾注了諸多感情,結果到了最後關頭,被證實是錯了……想想都覺遺憾!
若依著以往,永安侯才不理會那麼多,有線索有疑似的都找來見見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若不是,付點盤纏贈些銀兩就是!
哪有時間自己去一一確認?!
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