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圍圈中翹著脖子大喊:“大將軍!秦大將軍,咱們有話好說!”
“說你娘!”
李嗣業將擂鼓錘扔給金鼓兵,怪叫著就跳下了點將臺,揮舞著潑風大刀:“只消砍了你才痛快!”
中軍護衛齊聲一喝,將***縮小;崔湜和千牛衛嚇得驚叫一聲。就差尿褲子。
“住手!”
秦霄在身後冷聲一喝:“讓他過來!”
李嗣業殺氣騰騰地衝到***裡,千牛衛的人哪裡不知道這個凶神的大名,紛紛朝後縮去。李嗣業極不耐煩的將刀一劃:“閃開!”
當先的幾個千牛衛只覺得眼前一花額間發涼,戴在頭匕的牛頭戰帽就分成兩瓣朝兩旁掉落下來。這幾人頓時嚇得鬼叫一聲!扔了刀子就朝旁邊躲去。將圍在核心的崔湜暴露出來。
崔湜一臉青綠的指著李嗣業:“你……你要幹什麼?你想造反?我是朝廷命官,朔方軍大元帥,你不能殺我!”
“帥你娘,就憑你。也配!”
李嗣業大怒,一腳踏進去抓住了他地脖子。像拎小雞將崔湜提了起來,然後單手舉到頭頂,大步踏上了點將臺。
崔湜渾身輕飄飄的一陣發虛,本能的失聲大叫,就差昏死過去。百餘名千牛衛知道勢窮,乖乖的扔了千牛戒刀,任憑中軍將士將他們綁了個嚴實。
秦霄放眼看了一下朔方軍大寨。深夜的寒風之中,蜿蜓數里地軍寨裡已經是火把林立,宛如白晝。整個軍寨還是如同當初張仁願與秦霄在的時候一樣,分列成左右二寨,門戶想通。中軍點將臺前,已有數千鐵騎圍伺,全是當初左威衛的中軍將士,秦霄的鐵桿親信。每個人地臉上,除了興奮,就是肅殺。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但是秦霄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絕對不會是小事情。一場惡戰,似乎已經無可避免地近在眼前。這些以戰為生的勇士,此時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虎鯊,血管裡已經在流淌嗜血拼殺的**之血。
一股無形的緊張與興奮,已經隱隱的籠罩在了整個軍營裡。連戰馬都查覺到了這種熟悉的興奮味道,有些焦躁不安的打起了響鼻,肩頭的肌肉一陣陣輕顫起來,彷彿在攢著力量,準備開始衝鋒拼殺。
秦霄的面色已經滿是莊嚴和凝重,心下卻十分滿意朔方軍此時的表現,與戰前應有的氣氛。看來一個月的時間,這幫虎狼之徒還沒有被崔湜那個廢物帶焉了。
中軍讓開一條道,右威衛程伯獻與王易從的旗幟出現了。二將大踏步走到點將臺前,齊齊單膝一拜,凜然喝道:“右威衛,全憑大將軍調譴——大將軍,請下令吧!”
一直被李嗣業舉在頭頂的崔湜絕望的大叫:“你們憑什麼調譴部隊!帥印在我手上,你們是在造反!”
李嗣業大怒,抓著他的大手用力一捏‘咔嚓’一聲脆響,那腰間的排骨怕是就碎了幾根,疼得這個廢物哇哇大叫起來,死命的掙扎,嘴裡卻是不敢再亂叫了。
“二位將軍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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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親自上前,將他們扶了起來:“二位將軍深銘大義,願意與秦某同起靖難之師,真是大唐之幸,天下之幸!”
程伯獻與王易從抱拳一拜:“如何敢當!全憑大將軍主持!”
秦霄請二將上了點將臺,對李嗣業說道:“放他下來。”
崔湜落到地上,頓時萎頓了下去,趴在地上狺狺叫道:“秦霄。我與你近日無冤往日無仇,你為何如此害我?我也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呀!”
“住口,你這畜牲!你為了自己的官運前途與榮華富貴,附逆韋后與武三思,構陷謀害張柬之等五王。朝中忠良,廢在你手上的人還少麼?”
秦霄大聲怒喝。嚇得崔涅渾身發起抖來:“你這走狗,我問你。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