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很好,夫君這段時日著實有些忙,我也有好幾日沒見他了,想來朝中事情著實很多。”陸芊塵微微嘆息,面上神色倒是有幾分擔憂。
“嫂子不用擔心,大哥是文官,又身在翰林,不會有什麼事的。”珍兒並不擔憂,反而安慰著陸芊塵說道。
陸芊塵勉強笑了笑,又想到方才春兒看到的那個人,便試探著問道:“姐姐,今日府上可有什麼客人?”
珍兒微微一愣,不明白陸芊塵為什麼會忽然這樣問,便裝作疑惑地問道:“沒有啊,嫂子為何這樣問?”
陸芊塵便只是笑笑回道:“方才我過來的時候,在巷子裡差點撞到了一個人,想著這巷子裡只有姐姐一戶人家,就猜測那人是府上的客人。”
珍兒自然猜到陸芊塵差點撞到的人是陸皖晚,心中雖有些擔憂,面上卻依舊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樣啊,可能是我夫君的客人也說不準,早晨我事兒忙,也沒怎麼在意。”
“這樣啊……那可真是慶幸了,若真的撞到了妹夫的客人,那可是我的罪過了。”陸芊塵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這般說道。
“那……那人沒事吧?”珍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陸芊塵微微笑了笑,回道:“還好車伕當時開的慢,及時剎住了馬車,那人沒什麼事,想來也是他有什麼急事,才沒看前面的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嫂子今日難得過來,便留下來用午飯吧。多待一會兒再走。”珍兒又幫陸芊塵添了些茶水,轉移了話題。
陸芊塵自然應了,只是心中疑惑更甚,若春兒沒看錯的話,那人是夫君的同鄉,應該跟劉安不認識,不可能如同珍兒所說,是劉安的客人,珍兒要麼是在說謊,要麼就是在隱瞞什麼,那她究竟想要隱瞞什麼呢?是那個男人的身份嗎?那個男人到底又是什麼人。
陸芊塵心中的疑惑越來越甚,卻也只能胡亂猜測,明明那個男人應該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但不知為何,她心中就是特別在意,也不知是為什麼……
這時候陸皖晚已經回到了教坊,去見秦琴的時候,正趕上她在吃飯,便坐下與她一起吃了,用完了飯,秦琴便與她問道:“珍兒現在過的怎樣?我也有好長一段時日沒見她了。”
“她過的不錯,有兒有女,兩個孩子都很聰明,夫君也對她挺好,當真是好人有好報。”陸皖晚笑著回道。
“我當初就覺得她是個有後福的,就看她哥哥這樣有出息就知道了。”秦琴又是感慨地說道。
“教習您心腸這般好,將來也定是有後福的。”陸皖晚握住秦琴的手,真心地說道。
“我都這把年紀了,也不奢望什麼,能安安穩穩地過完小半輩子就行了,要是能看到你和詩詩都成親,那我也算是沒什麼遺憾了。”秦琴也伸手覆上陸皖晚的手,感嘆著說道。
陸皖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言語,只能低著頭不說話,只是思緒又有些飄遠,腦中似是閃過某個人的面孔,卻也是轉瞬即逝。
臘月的時候,京城又下了一場雪,天氣又是冷了幾分,這樣冷的天,尋常無事的時候,百姓們都不願意出門了,連大街上的攤販都少了許多,但城中的戒嚴氣氛依舊沒有減弱多少,時常會有穿戴盔甲計程車兵們在大街上匆匆走過,城門處也依舊把守著大量的官兵,對每一個入城出城的人進行嚴格的盤查。
此時在離京城不遠處的驛站裡,住著一個商隊,據說那商隊是來自澤國,千里迢迢到京城來販貨。
今日難得是個豔陽天,驛站的院子裡,一個男子正坐在那裡下棋,他身上穿著雪白的單衣,披了一件厚厚的風氅,幾乎要與那雪地融為一體,那被拈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