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連累,我本來可以做娘娘的,都是因為受了那麼二房的連累!”
君語煙此時的心情也是差到了極點,哪裡還顧得上在君語柔面前偽裝,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爭鋒道:“這種事情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怪我做什麼,我還不是一樣被連累,現在安姨娘死了,我那舅舅進了刑部大牢,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你還想怎樣,你別忘了我倆的牌子都是皇上命令撤的,若皇上真的喜歡你,怎麼會撤了你的牌子呢,我勸你還是別做那些春秋大夢了!”
君語柔哪裡被人這樣奚落過,頓時氣地眼睛都紅了,大叫一聲,就衝過去與君語煙廝打起來,君語煙一腔怒氣無處發洩,也沒有了往日裡的聰明沉靜,與君語柔扭打起來,她們身邊的丫鬟都拉不住她們,直到外面的人聽到了動靜,這才進來將兩人拉了開來。兩人回到君家,自是又受了一頓罰,被禁足在自己的院中抄寫女訓,女戒。
君家因為此時大大丟了回臉面,又有官員趁此機會彈劾了君家老大君盧生和君盧彥,君盧生還好,只是罰了半年的俸祿,而君盧彥卻是比較悲慘,被李琰貶職到了涼州任知府,雖然官職不變,但一個是京官,一個是偏遠地方的知府,且能不能再回來,就是不知之數了。
而教坊這邊,秦琴靜養了半個多月時間,在陸晥晚的悉心治療下,嗓子終於漸漸好了起來,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只是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且說一會兒話就要休息一會兒,但即使這樣秦琴也已經很開心了,畢竟一開始她以為自己的嗓子不能再恢復了呢。現在又能說話了,她自然是放下了心。
君家的醜聞鬧地這般沸沸揚揚,秦琴雖然深居教坊養病,但也是知曉的,畢竟秋葵這些女使們訊息可是十分靈通的。且又是關係到君府,她們自然打聽地全面,然後全都講給了秦琴聽,也好讓她開心開心。
陸晥晚每日都會幫秦琴扎針,這一日,秦琴終於惹不住開口問道:“綰綰,君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陸晥晚自然點了點頭,面容淡淡地回道:“全京城幾乎都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也是聽說了的。”
秦琴頓時笑了,笑容有一些耐人尋味。緩緩道:“你不覺得這事情有些太巧合了嗎,怎麼那兩人的姦情早不被發現,晚不被發現,正好這個時候被發現了呢,而且還是那君家二老爺親手捉的奸,這實在是……讓人有些奇怪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就該是那天網恢恢,報應不爽吧,林志輝那等敗類,不過死不足惜。君家助紂為虐,總也是要得些教訓的。”
秦琴看著陸晥晚,神情越發迷惑,片刻之後。又問道:“綰綰,我一直想問你呢,你的醫術到底是跟誰學的,原先我都不知道你還會這些呢?”
“剛來教坊的時候無聊,跟孟大夫學了一些。”陸晥晚早就想好了說辭,半真半假地回道。
秦琴看著陸晥晚利落地收針。一臉深思的模樣,若有所思地說道:“孟大夫的醫術確實不錯,不過綰綰也很有天分呢,才學了這麼短的時間,醫術已經這麼高明瞭,我的嗓子能恢復,真是多虧了你呢,還有在君府的事情,若不是你及時趕來救我,恐怕我早已經喪命了。”
陸晥晚抬起頭,無奈地看著秦琴說道:“教習,您這話都已經說了好幾遍了,我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我是您的徒弟,救您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若我沒有能救下您,才是這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呢。”
秦琴笑了,輕嘆了口氣說道:“還好老天有眼,讓那惡人有了報應,總算往後再不會有女子遭他毒手了。”
“是啊……”陸晥晚微微低下頭,喃喃道,嘴角浮上一抹淺笑,妖冶的美麗。
皇宮三年一度的選秀最終落下帷幕,陸晥晚從石靜瑤那裡知道,武安侯府的七小姐入選,被冊封為了貴人,雖然位份不高,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