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易思峰道:“你們想想看,伯騫派遣展羽旗等人如此光天化rì之下於城門前攔截沈括,是何用意?難道真的是想殺沈括嗎?”
鶴柏沉吟道:“少主的意思是說伯騫派展羽旗等人出面,目的並非為了擊殺沈括,而是試探沈括的深淺?”
易思峰道:“當然是這樣。山河擂開擂在即,沈括由月映城丹雪陪伴應擂而來,所有事情都須在擂臺之上解決。想伯騫在途中派人伏擊沈括時,還須隱藏身份製造出是邪城所為的假象,又何敢在天聖城前眾目睽睽之下真的予以截殺?”
言尖道:“屬下明白了。沈括一路闖關斬將而來,此事勢必令得伯騫十分惱火,而此番若再任由這小子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城,他伯騫在手下眾人之前顏面何存?是以雖然明知沈括已到城下,不能真的殺之,還是要派遣手下心腹大將展羽旗出馬,一來最好能給沈括一個下馬威,二來不妨就此探探他的深淺,也好為將來山河擂上的決戰做下準備。而就算rì後有人以此指責,自己既沒有親自到場,也大可推脫。”
何楚道:“這個我就又不明白了。前些時伯騫還曾通告聖域,聲言沈括項飛雲二人暗害聖君雲師,是聖域叛徒,要各城嚴加搜捕,一經發現,立行格殺,何以此刻人到城前,反而又不能當眾殺了?”
言尖道:“這就叫此一時也彼一時也。伯騫前番釋出通告之時,正值天狼之役方行結束,聖君雲師齊歿,那時聖域民眾陡聞噩耗,悲痛交集,又多不明真相,是以伯騫通告一出,沈項二人立成眾矢之的,形如過街之鼠,人人喊打。伯騫若在那時予以殺之,民眾非但絕無異議,反而只有拍手稱快。”
易思峰接道:“言老說得不錯,那時情形確實如此。但這刻就大不相同。前不久方始結束的聖師之役、月映之役,沈項二人在其中均起到了聖域致勝的關鍵作用。他們與兩城將士並肩作戰,一舉擊退邪城魔域和我巫國的百萬大軍,使兩城得保無恙。在這樣的事實面前,伯騫若再妄指沈項二人是聖域叛徒,又有誰能信?
“再加上這些rì子以來,沈括是沈天成後人,而項飛雲非但蒙雲師贈以靈鏡心蓮,還與雲師的女兒雲箏小姐訂下婚約之事已然不脛而走,人盡皆知。二人由前些時的過街之鼠,忽然一下子就成了聖域民眾心中的大英雄,試問伯騫此時在大庭廣眾之下,又如何能予以截殺?”
易思峰說到這裡,一頓再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伯騫只有藉著展羽旗前來試探。而展羽旗當rì的出手必不會傾盡全力,沈括那小子,更是其jiān似鬼,也當有所保留。”
何楚目露崇敬之sè,道:“少主所見jīng闢入裡,少主一番解說,令屬下兩rì來心中疑慮盡釋,實是欽佩之至。”
易思峰卻又話鋒一轉,道:“此時咱們不妨再來猜猜看,適才街上向項飛雲出手的人又會是誰呢?”
眾人一愣,皇甫忌道:“少主的意思難道是說,這適才向項飛雲出手之人,也是展羽旗不成?”
易思峰道:“不錯。現今天聖城中,魔域邪城的人均尚未抵達,而祈?又仍在路上,何況縱然這些人都在這裡,他們也沒有必要一上來便行惹上項飛雲。”
言尖道:“所以方才向項飛雲出手者,必是伯騫的人無疑。若是龍神谷的高手,勢不須掩面行事。”
鶴柏道:“但這人卻也絕不會是伯騫本人,只因若行事不利,被當面揭穿,那他伯騫和項飛雲之間將再無轉圜餘地。”
易思峰道:“正是。所以我猜想,除非伯騫手下另有高手,否則此人必仍是展羽旗無疑。”
皇甫忌倒吸一口涼氣,道:“若果真如此,那這展羽旗的實力豈非太過可怕?”
言尖道:“看來我們今後倒真要多留意此人,以他目下所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