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拿起另一塊蛋形毛料要解石,玄明子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一顆鳥蛋。”鳳鳴鸞這個名詞,張若都是第一次聽到,又怎麼會了解這種生物呢,難道跟玄明子解釋那其實是一枚神獸的蛋嗎?所以直接用鳥蛋來矇混過去得了。
不管玄明子是不是滿意這個答案,反正張若已經著手開始解石了,這一次,不用納吉的提醒,張若也知道要小心一點。就算她不喜歡鳥類,可是這枚蛋也是有生命的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解之前那一枚蛋的時候,張若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解這一枚的時候,張若卻隱隱有一種牽引,感覺手裡的蛋很焦急的想要進入空間,甚至還有股微弱的力量在拉著她的手往解石機上靠近。
就算兩枚蛋真是一對的,這也太心急了些吧?以後身邊要是帶著一對整天親親我我的寵物,也有得頭疼了,張若對自己的未來還真是不怎麼看好。
……
尹丹姿從昏睡中醒來,看到的就是一隻呆呆地跟她對視的大蜘蛛,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了。
這裡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裡?
一時間尹丹姿的心思百轉,周圍破敗的環境,以及身上的虛弱無力,無一不在闡述著,她的處境是有多不妙。
“咳咳……”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顯富的家族,尹丹姿自然接受過很多關於綁架自救的技巧,歇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些,尹丹姿開始小聲的咳嗽了一聲。
被人綁架的時候,通常綁匪也就是為了求財,對於她的人身安危,在綁匪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前,她暫時還是安全的,要自救也得回覆些氣力吧,現在的她嗓子都要冒煙了,還是先跟看守她的人,要些水喝再說。
果然在屋外看守著尹丹姿的人,也一直關注著屋內的動靜,聽到尹丹姿微弱的咳嗽聲,不久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要知道這可是價值一億歐元的大生意呢,之所以會分別給尹家和宓丹青同時發兩份勒索信,明顯就是想要得到兩份贖金的嘛。
至於朱大少另外加上的那兩塊屬於張若的毛料,誰知道里面到底能解出個什麼玩意兒來啊,之前又不是沒在賭石上栽過,所以除了朱大少對那兩塊毛料十分的上心之外,他的同夥可是不屑的。
當然了,朱大少要是從毛料中解出極品的翡翠,他們還是不會忘記分一杯羹的。要知道,朱大少當初找上他們的時候,可是說好了,他只要拿回屬於他的兩千萬歐元而已呢。
對於這些盤旋在緬甸的亡命之徒來說,八千萬歐元的誘惑自然足夠他們冒這個風險了。
負責看守尹丹姿的人,只是進屋看了她一眼,就又關上門離開了,對此,尹丹姿並不著急,看守她的人,不過是小嘍羅而已,就算要給她食物跟水這樣的小事,也肯定得要報告過才行。
“首領,肉票已經醒了。”守門的那人恭敬地敲門走進另一間房,對裡面的其中一人說道。至於房內另一名籠罩在黑暗中的人,守門的連看一眼都不敢。
“知道了,你過去問問她有什麼要求,喝水食物什麼的,都滿足她”首領揮揮手,將守門的人打發了出去。
在門被從外面關上以後,又一臉敬畏的看向了那名面色蒼白籠罩在黑暗中的人。
“大師,肉票已經醒來了,您有什麼吩咐嗎?”
巫蠱之術其實在華夏古代就已經很鼎盛了,至於近代流傳在東南亞一帶的巫蠱之術,不過是學得了華夏巫術的一個皮毛而已。
認真說起來,華夏的巫術士也是修真者的一種。只是巫術這個東西,一個不好就是害人害己的,所以通常大家都很排斥。
連正統的巫術士都不敢輕易的施術,更不用說這些只學到皮毛的蠻夷了。而東南亞一帶這些將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