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下面的看客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這一下出現兩個競價的人,場面立馬又火熱了起來。標王的價格從八百八十八萬漲到了一千兩百萬,其中出價的還有一位是國內頗有威望的孫老“孫伯伯,這塊原石我本身也是很看好的,所以,我還是決定接著解石,您要是不嫌棄的話,要不上來給晚輩一些指點?”宓丹青不理朱大少的叫囂,反倒是孫老這邊,她還是需要給一些回應的。
說實在的,孫老雖然也看好這塊原石,可是朱大少那一千兩百萬的報價,也超過了他的心裡底線,心下本有些可惜,這會兒宓丹青主動邀請他上去看毛料,他自然是樂意的。
臺下的人那麼多,緬甸組織方都忙著保衛工作,所以孫老上臺的時候,還是宓丹青過去接了他一下,才上得來臺。
這塊毛料還在明標區展示的時候,孫老就曾去看過多次,並且在最後競價的階段,他也出了八百萬歐元的高價,可惜最終沒能拍下,現在又一次近距離的觀察這塊毛料,孫老的內心又一次火熱了起來。
“這塊料子,真是冤家啊”孫老在心裡腹誹了一下,原先他就挺心動的,當這塊原石被切開以後,他的內心就又一次面臨的衝擊。不過他也明白,一千一百萬已經是他所能承擔的上限了,真要是再出更高的價錢,這風險,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風險,都將危及到他的孫氏珠寶啊。
賭石的人通常都有些迷信,在幾十年前,人們解石前,可是還得做焚香沐浴的準備工作的,現在倒是簡單些了,可是在一些老人的心裡,總對石頭抱有一絲敬畏之情。
現在的孫老也是,他不是承擔不起一千二百萬的損失,而是擔心這塊石頭解垮後的“黴運”,沒錯,就是黴運“丹青啊,我想這塊毛料,你自己心裡也是有數的,不需要我多講,風險有多大,利益就有多大。我要是再年輕幾年,還真會不顧一切的拍下它,不過,賭石圈子以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啊。”孫老感慨了一下,接著道:“你看這兒的玉肉表現,從中間這塊開始,它的種水已經發生變化了,這塊石頭只要能深入兩公分,那就是大漲,裡面變成玻璃種都是極有可能的。”
聽到孫老對毛料的這段評語,張若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這賭石圈子還真是能人輩出啊,她可是透過作弊的手段才知道這塊原石裡頭有玻璃種的翡翠存在呢,這位老伯只是湊上前看上幾眼,就將這些變化說出來了。
“不過,怎樣決定這塊石頭的命運還是得看你,我相信寧賭一線不賭一片的道理,不用我教你了,呵呵。”孫老說著拍了拍宓丹青的肩膀,就坐到一旁跟季叔打招呼去了。
華夏的玉石圈子就那麼大,人家認識也不稀奇。
“若若,你怎麼看,現在要是賣的話,咱們就淨賺三千多萬,要是自己切……”宓丹青這麼說的意思,其實就是告訴張若,現在出手不用看她的意見,一來張若才是這塊毛料的大股東,剛才交款的時候才知道,這丫頭錢已經是夠夠的了,敢情那五千多萬是美元來的。
二來則是告訴張若,生意歸生意,不用顧慮她跟朱大少之間那些不痛快的。
“切,當然要切咱們這是大漲了,你沒看見嘛阿四,過來幫忙啊,我知道你肯定跟我一樣,剛才被這塊石頭的表情給嚇到了吧,唉我也知道,這驚喜來得太大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啊”張若正憋著勁兒使壞呢,就是沒找著表現的機會。
剛才朱大少出聲以後,她就打定了主意,要坑他一把,只是一直沒機會開口,這不,表現的機會來了。
還不等宓丹青把話說完呢,張若就蹭一下站起來,走到解石機前,招呼了一聲阿四,將那塊裡頭有料的原石往解石機上挪。
阿四聽到張若招呼的時候愣了一下,臺下的人可能看不清楚,但是從他這個方向可是很明顯的能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