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條的朱七七來說不管用,你丫的難道木有看見人家朱大小姐這會子正說的開心麼。
朱七七一看到沈浪就興奮的臉頰通紅,這嘴裡的話更加是一串接一串噼裡啪啦往外直冒:“沈浪,是不是我爹跟冷家的三位叔叔讓你來找我;你都不知道這裡的人有多壞,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欺負我;沈浪你一定要幫我狠狠地教訓教訓他們。”
朱七七在這邊說的那叫一個興高采烈唾沫四濺,絲毫木有注意到人家沈浪的臉色已經有趨於發黑的跡象。
呃……朱大小姐,你丫的醬紫說真的合適麼?你難道就不知道,在你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不能輕易招惹的主麼?你丫的這是自己作死的節奏麼?
白飛飛看著臉色發黑的沈浪,再看一看依舊故我說的開心的朱七七;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裡面對沈浪大為同情。
“沈浪,辛苦你了!”白飛飛破天荒的伸手在沈浪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神帶著安慰的說道。
“沈浪、沈浪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人。”沈浪的沉默不語終於讓朱七七發覺了異樣,忍不住有點生氣的說道:“沈浪以後我讓冷家三位叔叔不再跟你做交易讓你賺不到銀子。”
朱七七一生氣這話說起來就更加木有腦了,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將最有可能救自己的人;果然無知才最幸福哈!
王憐花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差點暈倒:“花兒,你怎麼樣?”王雲夢美麗的容顏上滿滿的都是驚駭之色:“你可千萬不要嚇娘,花兒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娘也不要活了。”說著說著,王雲夢再也忍不住哀哀的放聲痛哭起來。
“娘……咳咳……”
王憐花撫胸剛開口叫了一聲娘,就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沒事,娘你不要傷心這十幾年我們母子兩沒有這個男人;咳咳……還不是一樣過得很好。”
都說知子莫若母,換而言之也是一樣;王憐花對於自己孃親的秉性那是瞭解的非常透徹,他明白王雲夢這一哭除了擔心自己以外;內心何嘗不是對柴玉關徹底的死心了。
王憐花受了柴玉關的那一掌已經傷到了心肺,如今又耗費心神說了這麼一大串的話;早就已經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恨不得將心肝脾肺腎全擱一塊都咳出來才好。
“花兒,你別再說話娘不哭了。”王雲夢看到王憐花如此模樣心裡越發的自責不已。
唐仙仙看到王憐花的樣子眉心跳了跳,眼神冷冷的掃了柴玉關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腳下一點一旋清風拂過已然俏生生的站在王憐花身邊,伸手搭在對方的脈搏上片刻:“王夫人你不用太擔心,王憐花只是心脈受損沒什麼大礙;等回去以後好好地靜養一段時間自然就會痊癒。”
“仙仙,咳咳……”王憐花一開口又是一連串劇烈的咳嗽。
“行了,王憐花你先不要說話好好地調息調息再說。”唐仙仙伸手點了王憐花幾處穴道,一道真元力緩緩地輸進了王憐花的體內修復著對方受損的經脈。
王憐花先是手上一涼,一隻溫柔滑膩略帶冰涼的手掌輕輕地握在他的手腕上;接著一道暖烘烘的氣流開始緩緩地在他的體內流轉,一點一滴的修復著自己已經受損的經脈;沒有多久的功夫他就感覺到原本鬱悶的心口輕鬆了不少。
王憐花自己原本就是一個武學行家,但凡琴棋書畫、醫卜星相均有涉獵;他如何不知唐仙仙這會子是在用自己的內力替自己療傷。
在王憐花過去十幾年的生命裡,除了他的孃親王雲夢以外;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自己這麼好,一時間王憐花反而呆滯住了,好半天他才吶吶的開口道:“仙仙,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對一個人好難道還需要理由?誰規定的?”唐仙仙看到王憐花臉色已經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