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此刻正念念有詞,似是求什麼天皇保佑,來自義大利的青年賭王也對著一塊石頭喃喃自語,還有某些人用泛著粉色光澤的液體洗手,當然,液體也是被經過仔細檢查的。
風華似乎有些明白,怪不得路易斯說每一個賭王都有自己的習慣,賭這一字向來被人認為十分神秘,手氣十分重要,有時候手氣好財神爺來了都擋不住,有時候卻能輸的褲衩都不剩。
風華看向趙禕平,此刻這個被稱為賭神的男人卻顯得十分淡定,坐在位置上悠閒地看著周圍恍若跳大神的人群,眼底掠過不屑。
“荷官出場。”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一道黑色身影從雅間門口進入,男人有一雙上挑的狐狸眼,面頰卻恍若冰山一般寒冷。
“秋冰?”風華心中一滯,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路易斯不是說他有事沒辦法到場嗎?
男人看到女孩驚訝的表情,目無表情的臉頰終於有了變化,眼中透出溫和氣息,恰如其分地點亮琉璃雙眸。
“好帥啊。”在場的女人似乎都抑制不住心底的情感,忘記了她們平日裡矜持的身份,不約而同地死死盯著進來的荷官,甚至有不少人打算這次賭局結束後去找一下男人的資料。
“他怎麼出現了?”冷光目瞪口呆地看著秋冰,再看看路易斯“不會是來捉姦的吧。”
“捉姦?”路易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冷光無辜地眨眼“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路易斯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昨天風華似乎剛準備和冷光解釋,那個叫夜詡楓的傢伙就跳了出來。
但這也有點太遲鈍了吧,他們一路上可沒少說秋冰,難道冷光還沒有意識到,風華和秋冰是一起來澳門的嗎?
“你的眼光還真不錯,夠特別。”坐在兩人身後的秋荀不禁開口,只是明眼人都聽得出話語中的諷刺。
“怎麼樣,爺就喜歡這個調調的。”夜詡楓大大咧咧地回答。
冷光的性子的確十分有趣,在外人看來恐怕女王氣息十足,當初甚至有人斷言她會成為下一個龔芳玲,只是親近的人才會知道,小妮子平日裡性格十分單純,甚至可以說不惹世俗塵埃一般呆萌,偶爾的脫線舉動更是十足孩子氣。
以往夜詡楓總是認為,一般那些自認為門第很高的女孩子通常被養出一副嬌慣性子,平日裡做事張揚跋扈,內裡也十分有心計,剛開始接觸冷光他也以為這個姑娘屬於那類人,甚至藉著訓練名號狠狠折磨了女孩一下。
沒想到對方竟然一聲不吭咬牙堅持下來,令夜詡楓十分意外,而後那一點點好奇心燃燒成海,令他不由自主地被這個性格奇特地女該俘獲。
“嘖嘖,真是沒救了。”看著男人陷入回憶的表情,秋荀投以同情眼神,又是一個為愛情所困的可憐男人啊。
目光重新放回場上,眾人看到面前荷官的年齡,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眾所周知,賭王的年齡一般不大,除了那些在賭術研究特別深的前輩以外,大多數揹著賭王名號的都是三十以下的年輕人,畢竟賭術考的是眼力耳力和精力,過了這一段巔峰時期,反應力和對身體的操控能力就大不如前。
但與此相對的,荷官卻不需要太多硬性條件,反倒更多在意經驗,當然,好的荷官自然需要一身不錯的賭術,但更重要的是經驗。
面對各種出千手段,一個有經驗的荷官絕對需要豐厚的賭場經驗,因此一般眾人所能看到的荷官都年過半百,性子也十分圓滑,卻沒想到這一次的荷官年紀如此之輕,長相也猶若古希臘雕塑一般俊美。
“秋冰?”趙禕平眯起雙眸,有些詫異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以前可從未在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