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頭太有代表性了,上過幾次國宴的薛和對這個一定很拿手,既然經驗這一塊阿立已經佔不到便宜了,那就只能從創新入手了。”李清塵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創新?可是你之前不也是說過那個阿立就是缺少一些創新嘛?”威哥不解的說道。
“等一下,我好像有點頭緒了。”李清塵看著阿立的行為,似乎有了什麼想法。
“那個人怎麼不拿菜刀拿了兩個棍子啊?”申正風突然說了一句。
“啊!我明白了,他要做錘肉。”李清塵帶著點佩服的語氣說道。
“錘肉?什麼意思啊?”威哥問道。
“是一種特殊的技巧,使用棍子將肉錘成肉泥。”申正風接了一句。
“哦?你知道?”李清塵奇怪的看了一眼申正風。
“嗯,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在那本書裡面,不過我覺得這個最多還是一種理念吧,沒想到居然真的會有人用,還是在這種比賽上。”申正風帶著一絲不敢相信說道。
“是的,這個技巧著重於體現人類對於食物最原始的衝動,透過錘這種動作而得到的肉泥相比較於刀剁出來的會更加有嚼勁兒,口感會更好一點。”李清塵點了點頭說道。
“嗯?怎麼你說的我好像在哪看過?”威哥聽完李清塵的解釋,皺起了眉頭。
“哦?你看到過?這種技巧可不是很容易看到的啊。”李清塵倒沒有多少驚奇,雖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而且以威哥的身份,所以見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啊,食神!”威哥突然想起來了,“食神裡有過。”
“食神?”李清塵疑惑的看了看威哥,“什麼食神啊?”
“啊,對了,那個撒尿牛丸!”申正風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對啊,我怎麼沒有想起來。”
“那是一部電影,裡面的主角為了讓牛肉丸更有彈性,更有嚼勁,所以不用絞肉機絞肉,而是讓人用雙肉拿棍子將肉捶爛。”威哥簡要說了一下。
“哦?電影?”在李清塵看來,電影裡都是假的,沒想到在這部電影里居然還有這樣的見解,“看來這部電影背後也是有實力不錯的廚師指導的。”
“哦,看,他開始了。”申正風突然說道。
果然,阿立開始用手上的棍子錘起了肉。“來得及嗎?電影裡可是錘了好長時間啊。”威哥始終對阿立有些介意,撇了撇嘴說道。
“來得及,你說的電影裡是為了做牛肉丸,先不說牛肉質地老,肉纖維粗,製作牛肉丸所需要的肉泥也要很細膩。但是製作獅子頭的豬肉就好多了。”李清塵卻不是很擔心。
場上的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雙方都在專注與自己的作品。
“你看那個薛和,他在幹嘛?”威哥看著薛和在剁完肉泥之後,又開始切肉了。
“哦,他應該是注意到了阿立的想法,開始彌補自己的缺陷。”李清塵帶有一絲佩服的語氣說道,“這個薛和果然有一套,在這麼緊張的時候,居然能想出彌補自己缺陷的做法。”
“彌補缺陷?彌補什麼缺陷?”威哥疑問道。
“應該是口感問題吧?”申正風說道,“但是這是在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沒錯,就是這樣,”李清塵讚許的看了一眼申正風,發覺這個人在中國料理上的確有幾分天賦,於是說道:“他是在將肉切成小肉丁,應該會過油炸,然後混進肉泥,這樣一方面可以讓獅子頭內部構造更加豐滿,另一方面也可以加強口感。過油的肉丁鎖住了肉的鮮嫩,和肉泥不同的口感在口中爆發,帶來兩種感受。”
“天哪,這真是,太神奇了。”申正風再一次對中國料理表達了自己的驚歎,“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真的想說韓國的料理根本沒辦法和中國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