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革即將來臨,而今日無疑是風暴即將到來之前的黎明前夕。
朝中文武大臣涇渭分明,其中一些互相交好的大臣已經開動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起來。
“黃大人,你說皇上突然宣召眾王進京,而緊接著便宣佈以後朝會都由太子殿下來主持,你說這前後發生兩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一名身穿三品魚尾服的大臣頓時拱手朝身旁的同僚詢問道。
“呵呵,燕大人似乎問錯人了吧,像如此機密緊要之事,小弟又豈能知曉。”
黃大人一副口風甚緊的模樣。
“嘿嘿,黃大人你也太謙虛了吧,這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你是張大人的得意門生,你若是一點也不知情,恐怕換成誰也不相信吧!”
“燕大人謬讚了,小弟雖然承蒙張師厚愛,收為門生,但是這等君國機密大事小弟也不敢隨意胡口亂言的,燕大人若是真想知道這其中的隱情,那何不如去親自問一下張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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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人說笑了,你不是也看見了張大人現在的處境!”
燕大人隨手一指張柬之那蜂擁圍聚的人群,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來。
他若是能擠進人群裡面又何必來問黃大人這個小蝦米。
黃大人目光輕掃了遠處的人群一眼,然後輕笑,道:“呵呵,燕大人莫要著急,至於這兩件事是否有關聯,那麼等太子殿下臨朝之後不就真相大白了。現在我們在這裡瞎猜測也是無濟於事,自取煩惱!”
燕大人伸手打了一個哈哈,道:“那是、那是!”
可惜他心中卻覺得有些不以為然。
這先一步知道其中的內幕訊息,那麼對於接下來要舉行的朝會無疑有著更重要的先機。
“太子殿下駕到,眾卿迎駕!”
就在這時,張公公那獨特的尖銳嗓音陡然在大殿內響起。
群臣聞言頓時紛紛停止了議論,然後朝李逸飛跪拜行禮。
“諸位愛卿平身了,今近日皇祖母偶感風寒,身體有些小恙,接下來的一段時期,這朝會都由孤暫時主持。孤年輕不知這軍國大事,若有紕漏之處,還忘各位大臣多多幫襯才好。”
李逸飛身穿米黃|色紫龍袍服,跨坐於金龍座上,舉手投足間儼然已有了一副帝王風派。
他比起從前少了份稚嫩,卻多了一分成熟,臉上那招牌似的壞笑也被他刻意的收斂起來。
作為未來要繼承大統的帝王,他的一言一行都將被百官乃至天下百姓看在眼裡,所以那些以往的壞毛病他都要儘可能將其丟棄掉。
“殿下言重了,為國效命,為君分憂實乃我等臣子分內之事,殿下雖然年少,但是平常舉止已儼然有當年大宗皇帝的作風,假衣時日定然能贏得天下臣民愛戴!”
一名大臣立刻大聲恭維道。
“呵呵,閻大人這話誇得孤都有些臉紅,小子何德何能,豈敢跟先祖太宗皇帝相提並論!”
李逸飛揮手搖了搖頭,道:“好了,閒事暫時到此,諸位大人還是先彙報一下各洲最近所發生的一些大事吧!”
“啟奏殿下,河南道因為今年乾旱千里沃土成了一赤煙之地,百姓顆粒無收,流民背井離鄉,湧入各州。長此以往定將發生動亂,微臣懇請殿下開放糧倉來接濟這些難民!”
李逸飛的老丈人戶部尚書姚崇當即出列彙報道。
“姚大人,這河南道發生大災是何時之事,周圍幾洲和朝中糧倉積糧如何?”
李逸飛並未盲目做出決定,像這等關係到千萬人生死的大事萬萬不可草率做出決定。
姚崇也是暗暗佩服李逸飛這種老成持道的作風,當即雙指捏須一笑,道:“呵呵,回殿下,今年除了河南道發生大災之外,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