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扁壺把她給賣了,這女人怎麼就這麼難伺候?
答應了送常琳琳兩串從緬甸帶回來的珠花,才送走了這位女土匪,吳迪回到自己的四合院,躺在麻雀的床上合計起來。
年前應該是沒什麼事了,藍夢的大計劃他審一下就行,近期應該還會和遲夢華碰個頭,然後就是過年的事。老媽早就嚷嚷著過來見見乾媽,可是這聞斕和孟瑤該怎麼辦?讓她們回家過年?有點傷感情吧。介紹一個給老媽?另一個呢?都介紹?那不是欠揍嗎?!可這到底該怎麼辦?
忽然,他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想起了去緬甸前在四合院試驗天書能吸多遠的靈氣時,似乎吸了鄰居家一件古玩的靈氣,看方位可不就是這件扁壺?還真是有緣!可這太有女人緣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吃飯的時候,麻雀出了個主意,
“五哥,要不你先領一個嫂子給阿姨看看,過幾天再領一個,就說這兩個都能搞定,讓她選一個,拖過今年再說唄。”
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如果要老媽選,她接受了一個,今天喊吃飯,明天陪逛街的,另一個豈不是要受委屈?不妥、不妥。
張飛的餿主意換來吳迪的一頓暴打,因為他說的是:
“要不這樣,五哥就說喜歡一個,但她不會生,正好不是還有另一個嗎,專門拿來生小孩!”
這幸福的煩惱不說也罷,吳迪開始悄悄的盤算,晚上幾點去偷香竊玉比較合適。早了人沒睡達不到效果,晚了睡太沉折騰醒了只怕沒好心情陪他,這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啊。
晚上十點鐘,他終於忍不住了,把機器貓打發走,自己悄悄的摸上了樓。鑰匙在門鎖裡轉了轉,沒轉動,不禁叫苦不迭。滿腦子銀*欲果然要不得,竟然會忘了防盜門還能從裡邊反鎖這件事,白白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等了好幾個小時,這時間抓緊點什麼事不能幹啊?
“誰!說話,再不說話我報警了!”
門裡傳來孟瑤緊張的聲音。被發現了,吳迪無奈道:
“是我,開門吧,這才十點鐘,就把大門鎖的這麼死……”
門後一聲嬌呼,防盜門開啟了,吳迪還沒邁步,就被一隻小手抓住拖了進去,隨即感覺到一個柔若無骨的溫暖嬌軀撲入懷中,正待說話,兩片微涼的柔軟已經封住了他的雙唇。
吳迪抱著孟瑤一陣痛吻,一腳在背後踢上了房門,一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游動著。只穿著棉睡衣的小女人轉眼就被剝成了一隻小白羊,紅果的嬌軀貼著吳迪帶著室外涼氣的羽絨服,微微的顫抖著,像極了那狼爪下的可憐小動物……
吳迪氣喘吁吁的趴在孟瑤身上,半晌才想起來,這麼晚了,聞斕呢?就算是睡著了,這邊師父壓師母、師母壓床,地動山搖的動靜也應該能聽到啊?莫非不在家?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玩過一個馬上想起另一個?”
吳迪的頭搖的撥郎鼓似的。
“那就是我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連它都不如,不管我或是藍藍在家,你都要先把它餵飽了才想起來關心我們是不是?”
這個指控太嚴重了,而且根本的立意就是錯的,必須奮起反擊!
“不是!不是把它餵飽,而是把你餵飽!我要是不關心它,萬一它消極怠工你們豈不是慘了……”
“死人……”
片刻,小屋裡響起孟瑤的輕呼,
“啊,它怎麼又……”
隨即就又了……
吳迪放過了渾身癱軟的孟瑤,只要他休息足了,兩女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一個被他吃的死死的小妮子?經過這兩番嚴刑逼供,吳迪也知道了聞斕的下落,原來她被鍾棋調到寶城地產當會計去了,這幾天正在外地專案上查賬。
“這小子,我不就佔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