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兩人坦坦蕩蕩的模樣,倒是消除了虞泰銜的些許疑慮,若是真有什麼曖昧,合該藏著掖著才對。據虞棠所說,因為上次兩人本來是約好在洛城看球的,因為家族晚宴沒走開給耽擱了,這次請宋簫過來,是要補償他的。
“年輕人就是好,”虞老爺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我年輕的時候喜歡鐵牛隊,那時候電視都很少,沒法子去現場看的時候,就只能聽廣播。”
消除了顧慮,便想起小兒子之前說的話來,那含含糊糊的語氣,就是在誘導他想歪。想到這裡,虞泰銜便瞪了一眼身邊的虞朗。虞朗不敢再多說,跟虞棠打了招呼,便找藉口上樓去了。站在樓上,虞朗眸色深沉地看著下面的兩人,這個侄子,可真不簡單。
虞家懷疑他喜歡男孩子,他就把男孩子堂而皇之的帶回來,時間趕得如此湊巧。這樣一來,不僅暫時打消了虞泰銜的懷疑,還反將他一軍,但凡他告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