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透看一看,廳堂東側的計時器說:還早呢,現在是申時,等會兒我們的頭領會備馬送你上山。
在廳堂裡他們隨和地舞著,音樂慢慢地低迷了,周圍的燈光也慢慢地暗下來,只有他們周圍的幾炬燭火還燦爛地亮著。正溫情脈脈地與馮透在舞曲中交誼的陶青虎感覺有點不對勁,便抬頭四顧,發現所有的舞女都走光了,連頭領蒯益他們也走了,這個廳堂就只剩下他們倆,顯得空蕩蕩的。
這是怎麼搞的?陶青虎停住舞步問馮透。馮透說蒯頭領主動讓出一個寬鬆的空間,讓我更加自由自在地陪你,還說我倆有緣呢。
真是這樣的麼?陶青虎似乎怕發生什麼不測,便嚷著要走。馮透大膽地摟住他的脖子,一股溫婉的體香襲入他的鼻翕,他有些迷醉了。這時,馮透把他領進東側一間偏房,裡面亮著燈燭,那張牙床羅帳上繡著的“龍鳳呈祥”四個燙金大字閃閃發光。很快,門被合上了,他們倆走得更近並且嘀咕一陣後,裡間就傳出像青蛙一樣的“呱呱”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