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毛油光發亮,一看便是價值不凡,而且千金難求,一根雜色都沒有,披在人的身上,氣質高雅逼人,舉手投足,有一種謫仙之感,穿在他的身上,要事契合得好像與生俱來的,映襯得五官決絕清豔,從半空中掠過,就好似踏海而來的蓬萊之仙,灩灩光華,灩灩動人。
上官胤懷中緊摟著雲笑,兩個人從雲王府上疾駛而過,快得像一陣風,身後的追風和追月眨眼便被甩出去了好遠,雲笑看得咋舌,他的功力似乎比從前更強大了,只不過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竟然忘了她,不過現在的他依然那麼在乎她,不知道該說這是幸還是不幸,雲笑淺笑氤氳,靠在上官胤的胸前,聽著熟悉的心動聲,聞著他身上獨有的蓮花香。
兩個人一路奔出煙京城,除了城往西郊而去,西郊有一座不大的山峰,此時積雪壓著枝頭,滿地的晶瑩,泛著白光,好似清光月影,即便沒有月亮,也看得清晰。
雲笑不由得蹩了眉:“上官胤,這是去哪啊?”
上官胤聽她連名帶姓的叫喚,似乎很不習慣,低首間已是輕柔軟語:“叫我胤。”
“不習慣。”
雲笑冷哼,擺明了生悶氣,不過上官胤也不為難那她,她會心慣的,若是一日不行,他就每日讓她叫,這個名字總會銀嵌到她的骨肉中。
夜風從耳邊穿過,上官胤緊摟著雲笑一路往山頂拭去,腦海中不斷的閃爍著,似乎從前他也這樣摟著她,因為怕她冷,所以用披風緊緊的裹著她,那時候的他,已是極寵她的了,腦海中的想法越來越清明,可是隨著他的記憶慢慢湧動,他的身子燥熱起來,頭昏腦脹,周身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手上的熱度使得雲笑大驚,飛快的開口。
“你怎麼了?快,停下來。”
她怕他在昏過去,沉聲喝止,上官胤也怕自己昏過去,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在半空中呢,若是自己暈了,跳了下去,傷著笑兒可就麻煩了。
上官胤身子一沉,便落到了山坡上,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積雪,在這片清明的世界裡,清晰的映照出兩個人的身影,天地間沉寂得可怕,雲笑伸出手給上官胤診脈。
立刻發現他的脈象很急促,周身的熱流外湧,似乎和商上次一樣,不由得心急,焦慮的開口:“上官胤,這可怎麼辦?千萬別昏過去。”
上官胤四下掃視了一圈,很快便看到一個坡洞,指了指喘息著開口:“我要運力抵禦一下。”
如果昏了也可以休息一下,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雲笑扶著他,兩個人飛快的走進坡洞,上官胤端坐在洞口不遠的地方,外面的積雪清晰的映照著半邊的坡洞,他趕緊打坐運力抵禦,希望自己別昏過去。
可是身上越來越熱,正因為熱,腦海竟清晰的湧過畫面,全是以前和笑兒在一起的畫面,他竟然奇異的恢復了過去,正因記憶的復甦,他感受到自己與以往的不一樣,滿腦子的灼熱,身子上的熱量不斷外湧,那張白皙如雪的肌膚,此時潮紅遍佈,眼瞳閃著情慾的光芒,喘氣聲越來越重,運力並不能壓抑著體內的騷動,整個身子好像要爆炸了。
坡洞入,雲笑已打著了火把,插在山洞的一角,此時走了過來,看到上官胤的神情,不由得嚇了一跳,飛撲過來,緊拉著他的手,緊張的追問:“上官胤,怎麼回事?哪裡不舒服嗎?還是哪裡不對勁,快告訴我,是不是想暈過去。”
上官胤吸收著鼻端的香味,那時來自於自己最心愛女人的體香,他心中僅有的理智,壓抑著他,使得他忍不住叫了起來。
“笑兒,快走,你快點走,原來六脈神心有問題。”
是的,那六脈神心本就不是絕情絕愛的心法,相反的它似乎是一本雙修心法,要男女兩個相愛的人共同研習,而他並不瞭解這樣的事實,那日進密室,因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