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我開始越來越離不開白浩宇了,每天晚上上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白浩宇講述我在公司裡發生的事情,嘮嘮叨叨的很踏實,睡的也很香甜。
開始的時候我都很本分,只是靠著白浩宇睡覺,我覺的這樣很暖和,可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老實,每天的早上我醒過來我都會摟得白浩宇緊緊的,一來二去我都不覺得臉紅心跳了。
還有前幾天,我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等睡到了半夜覺得口渴就想下床去喝水,結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把白浩宇摟得緊緊的,我真嚇壞了,嚇得臉色都白了,因為白浩宇的臉已經很白,我真擔心我把白浩宇在夜裡睡覺的時候給無意勒的窒息。
小弟在那段時間總是給我電話過來,因為遊戲要上市的關係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看我,聽得出來小弟有些牽掛我,其實我也挺想小弟的,只是我們都沒什麼時間,也只能等等了。
與此同時張東旭的電話也從不間斷的打過來,只是我從來沒有接過。
還有就是姚靜雅,姚靜雅出院了,而且最近新公司開業了,聽說有不少業內的人都去捧場了,其中也有我們白氏企業,但出席的代表不是我,而是白浩凡。
白老太爺說這種事白浩凡去最合適,白老太爺說合適就是合適,我當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時間裡白老太爺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也讓我擁有了很多的自信。
只是時間沒能讓白老太爺多留幾天,從月初到月末,白老太爺從我嫁給白浩宇的那天起總共走過了五十六個冬日。
臨走的時候還拉著我的手問我有沒有對白浩宇動心,我看著白老太爺點了點頭,結果白老太爺笑了笑,笑著說想要個小白浩宇。
那時候我哭了,不為任何的人,只為了臨別不捨的老人。
白浩凡沒有見到白老太爺的最後一面,以為那幾天白老太爺把白浩凡叫去了美國,說那邊的生意需要白浩凡去看看。
白浩凡因此沒能見到白老太爺的最後一面,到白老太爺離開的那天白浩凡都不知道白老太爺患上了肺癌。
白浩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白老太爺葬禮的時候了,是我給白浩凡打的電話,接到電話的時候白浩凡沉默了,接著就是摔掉電話的聲音。
白浩凡回來的時候是深夜裡,跑進別墅的時候一陣風一樣,但還是晚了。
葬禮上白浩凡一直默不作聲,一聲不響的站在葬禮上給前來弔唁的賓客打禮,幾天的時間白浩凡都沒有說過話,即便是白老太爺下葬的時候白浩凡也沒說過一句話。
直到白老太爺下葬後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報紙,白浩凡坐在我的身邊冰冷著臉。
“我不去。”口氣一如他的臉一樣的冰冷。
我沒什麼反應沒說一句話,早知道白浩凡會這麼說,所以並不意外。
“我不想去。”白浩凡不知道是在說給我聽還是他自己,我轉過頭注視著白浩凡不再冰冷的臉,看著白浩凡眼角中不肯滴落的眼淚,突然有些不捨,伸手將白浩凡摟進了懷裡。
“為什麼沒告訴我?”白浩凡在耳邊沙啞的喃語著,畢竟還是個孩子,也才只有二十歲而已,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為什麼不說話?”白浩凡突然的推開了我,推開我不住的問我,為什麼。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白浩凡,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也不知道答案。
“你爺爺很擔心你,臨走都在記掛著你。”能做的只有這些,其他的我真的無能為力。
白浩凡再一次將我緊緊的摟在了懷裡,用力擠壓著我的身體,要把我碾碎了一樣的讓我感覺到了疼痛。
可我卻沒有吭一聲我疼了,很久白浩凡才推開了我,推開看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