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響起一道阿彌佗佛,老和尚了空領著人走了過來,此刻的他已經不似先前那般慘了,滿臉的慈善。
“恭喜兩位闖過了嗜血陣,。破了這嗜血陣,琉月小姐身上的蝕情咒就破了,以後再不會發作了,不過?”
燕燁和琉月沉穩的問道:“怎麼了/。大師/”
“雖然去掉了蝕情咒,但是你們體內有死情咒的封印,記著,從此後你們可就是永生一體之人,要記得若是有人背叛了對方,便會蝕心蝕情而死,老納也會深受其害。如若你們相親相愛,到死這封印也不會礙事的。”
“謝大師了,我們記住了。”
燕燁和琉月二人相視一笑,然後尊重的向了空大師道謝:“謝過大師了,日後大師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吩咐。”
“好說,忘塵,過來送燕世子和琉月小姐下山。”
那啞巴和尚走了過來,恭敬的對著了空施了一禮後,請了燕燁和琉月等人離開。
身後的了空望向那死了的四個小和尚,嘆息一聲,然後蹙眉望向遠處的天際,沒想到這一方寺廟竟然也有人安插了人手,看來他們需要好好的整頓整頓,先是圓通後是忘憂等人,這裡面還有多少人是別人安插的人手呢?
他身為達摩堂的主持,是失職啊。
燕燁和琉月領著一行人出護國寺,上了護國寺門前的馬車,一路下山回梟京而去。
燕王府的馬車裡,燕燁摟著琉月,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已的胸口,溫聲說道:“小月兒,以後你便活在我這裡。”
琉月甜蜜的笑起來,又拉了燕燁的大掌安在自已胸口:“我們活在彼此的心裡,永生永世。”
馬車兩個人相視而笑,幸福充溢在其中,尤其是燕燁更是周身的舒暢,光華瀲瀲,小月兒身上的蝕情咒已解,以後他和她再也用不著受那些苦了,他們可以想見面便見面了,這真是太好了,以前想見而不得見的日子真是煎熬啊。
燕燁一邊想一邊眼尖的瞄到自已的大掌指尖觸到了琉月的胸前,剩機往前挪了一挪,便準確無語的握上了,輕輕的揉搓了一番,邪氣的笑道:“小月兒,嗯,最近不錯,似乎變得大了一些。”
琉月一看,這傢伙竟然乘機吃她的豆腐,可惡,抬手啪的一聲敲掉了某人的爪子。
“你個色狼,下流胚子。”
“爺就算色,也是色小月兒一個人,來,給爺獻個香吻上來。”
琉月無語了,瞪著他:“你當我是什麼?竟然敢叫我獻香吻,一咬死你倒差不多。”
燕燁直接撲上某女人的唇,吻得她七暈八葷的,賊笑道:“爺當你是爺唯一的女人,天下獨一無二的。”
琉月想咬他的,聽了這話,立刻化作一攤水了,任憑他的親吻揉搓,然後悶悶的想著,難道以後自已便是那個被死死吃定的一個。
馬車裡,燕燁又親了她一番,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抱她坐在腿上,想起先前的事情,燕燁的臉色不由得冷了,瞳眸一瞬間的暗沉下來,好似冬日子夜最冷的一顆寒星,緩緩的開口。
“看來是有人想殺我們啊,究竟是什麼人,雷皇后嗎?”
琉月點了一下頭:“我想除了雷皇后再沒有別人了,我們要小心些,這個女人很精明。”
燕燁點頭,想到了燕王府的雷側妃,自從他回府後,這個女人很是乖覺,沒有任何的舉動,就是那個他所謂的弟弟,也對他很是恭敬,沒有一絲一毫的逾越,但是燕燁才不相信她們會沒有心思,不過看來是雷皇后警告他們不動的。
接下來燕燁和琉月二人都沒有說話,馬車一路進梟京,然後回了忠義候府。
此時已是下午了,但天色還沒有晚,所以燕燁望向琉月:“月兒,你先回去休息,晚上的時候我來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