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真是不得了。
三水抬頭望天,詭異的惆悵起來。
志怪話本都說狐妖天性本銀,喜吸男人精氣,夜夜笙歌。
此番看來這楚妃娘娘果真如此,一開始就能夠勾得陛下對她破了戒,此後回回侍寢的都是她。
到現在,鬧了彆扭之後還能……
果真是床頭打架床尾合。
三水轉而想到陛下大病初癒,忍不住擔心地扭頭看著門窗緊閉的寢殿。
“可悠著點啊。”
不然等會兒想辦法弄出點動靜來,掐著點打斷?
不行不行。
“小命要緊。”
臺階底下的幾個太監瞧見三水詭異的行徑,還在那裡神神叨叨的,不由擔心地湊過來。
“怎了?”
三水理都不理會他們,獨自嘆口氣,帶著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慨揮揮手。
讓禁軍和太監宮人們都撤離一段距離。
他真是為陛下和那位操碎了心啊。
……
外面三水背影蕭瑟。
裡頭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平息下來。
楚芷虞趴在秦晟的胸前,眉眼慵懶,渾身都透露著饜足,懶洋洋地把玩著秦晟的一縷黑髮。
她哼笑,“陛下,這一地狼藉可如何是好?”
不堪入目的桌椅。
滿地凌亂的衣裳。
還有床榻不可描述的痕跡。
一切都表明了這裡曾經都發生過什麼。
然而在外面眼中,秦王可是獨身一人在寢殿安睡,這些痕跡又從何而來呢。
“精怪作祟。”秦晟閉著眼睛言簡意賅。
楚芷虞笑得花枝亂顫。
“堂堂真龍天子,還被精怪所纏,陛下,您還嫌自己名聲太好嗎?”
秦晟哈一聲,大手摩挲著楚芷虞圓潤的肩頭,“朕何時在意過這些。”
“那些人若是想為陛下分憂,哭著喊著要請道士來除妖可如何是好?”
楚芷虞玩笑著撒嬌,她甜甜膩膩的聲音還帶著情事過後的喑啞,便如蛛絲一般將人心甘情願的纏繞包裹著。
她還故意帶了幾分害怕擔憂。
秦晟勾唇,“那不是正好,也省得朕收了你。”
“陛下”
楚芷虞嬌嗔,扯了扯他的那一縷黑髮,“您好狠的心啊。”
秦晟任由她躺在自己的胸前壓著自己,手中還放肆地把玩拉扯著自己的頭髮。
自己都沒發覺無意識地縱容著她。
“嗯。”他懶懶的拖長尾音。
“你們人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您數一數,跟妾有那麼久的情誼,居然還要對妾喊打喊殺,哼。”
楚芷虞張嘴,略微尖銳的牙齒輕輕咬在暴君的皮肉。
她銜著那一小塊肉細細的研磨。
眼尾挑。
惑人風情縈於眉梢。
“男人果真不是好東西。”
秦晟輕嘶一聲,捏住她的軟腮,入手一片滑膩,讓人愛不釋手。
“放肆。”
楚芷虞討饒般的鬆了口,又細細的安撫那一小塊被咬紅的肌膚。
“陛下還想讓道士收了妾,您就沒有半分心疼嗎?”
“朕心口的確疼。”
正是方才楚芷虞咬的地方。
楚芷虞眼波一轉,頭剛湊了湊,就被秦晟無情的鎮壓住。
他略帶警告,“別在招惹朕。”
隨後又補充一句,“朕還是個大病初癒的病人。”
“噗嗤”楚芷虞忍俊不禁。
最後還是被秦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