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覺得大秦這次在列國之間可是成為一個大笑話。
當然。
最後秦晟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到底誰才是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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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
“陛下,秦軍龜縮不出,定然是怕了咱們。”
“就是啊,秦人那群大老粗,手裡的武器都鏽跡累累,打造的工藝也粗略,根本就不是咱們的對手。”
陸輝明聽到手下人開口,他對著上首的皇帝點頭。
“陛下,秦人本就不善經營,而且武器裝備落後,兩軍交戰,可不是貼身肉搏,武器裝備才是最重要的。”
秦人強健又如何,一劍劈下去,他肉體凡胎能夠抵擋的住?
縱然有盾,也無法抵禦南梁的武器。
這一點,陸輝明這些年在與大秦的小摩擦中早已探明。
正是因為清楚大秦的狀況,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出兵。
南梁皇帝露出滿意的笑容,“有大將軍你在,朕再也放心不過,秦王狡詐善變,且殘暴不仁,大將軍還是速戰速決,早日攻克城池吧。”
尋常人還按照路子來。
但秦王那個瘋子。
若是真的不顧及百姓和將士的性命,一股腦的下令讓他們拼命。
殺敵一千自殺八百。
這種情況可不是南梁願意發生的。
西妄和東渚可都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伺機要從人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皇帝將人都屏退,只單獨留下陸輝明一人在側。
他年邁卻野心勃勃,只能夠依賴陸輝明這個年輕強壯又很有能力的大將軍。
希望他能夠輔佐自己拿下秦國。
為他這一生落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陸愛卿吶,這些日子,秦人可是大肆求購流光錦,原本嘛,這流光錦朕不是給不出,他們價格又相當豐厚,可他們實在是……”
皇帝搖頭,用一種輕蔑而高高在上的態度。
眼裡寫著秦人都是上不得檯面,沒見過大世面的粗魯人。
陸輝明的注意力都在戰事上面,卻不知曉還有這樣一樁事。
更不知道皇帝還貪心不足的橫插一腳。
跟商人一起鬨抬流光錦的價格。
“陛下……”
他下意識的覺得此舉有些不妥。
但他長年累月的在戰場上,或者從政,無數人討好他,底下的產業有幕僚在管理。
對這些東西不夠敏感。
所以他沒有抓住腦海裡一閃而過的靈光。
反倒是南梁皇帝擺擺手,“無妨,朕就是看不慣秦王那毛頭小子,生得弱不禁風的,但自持清高,誰都看不上。”
所以故意給秦王天天堵。
生氣對身體不好,他爭取把秦王氣到直接一命嗚呼駕崩才好呢。
“這件事你不用在意,朕將你單獨留下是要跟你說虞兒的事。”
陸輝明眼神一動,他自從在秦王宮看到楚芷虞之後,就不知為何對她念念不忘起來。
明明同樣的面容,卻覺得她更加的美豔動人,恍若新生。
“她那孩子滿腦子就是情情愛愛,不堪大用,也不知是太膽小還是被秦王籠絡了去,自大秦後,除去奔月臺那一回,就沒給朕傳回來什麼有用的訊息。”
說到底,皇帝也沒想著楚芷虞能真的為皇室做些什麼。
‘楚芷虞’的性格皇帝早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