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又痛了?”
秦王也沒有辦法,“朕去叫太醫再想想法子,讓你傷口不痛。”
楚芷虞輕輕扯住他身前的布料,紅著臉搖頭。
“不用。”
“那你痛的無法安眠。”
楚芷虞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柔弱。
她快要被折磨瘋了。
即便明知扯不掉那該死的法器,她還是忍不住去扯,抓的臂釧下面的那一塊肌膚都紅了。
秦晟抓住她的手。
他已知曉這東西是那臭道士的手段。
便有些擔憂的看著那臂釧,“可是他發動了,你感覺如何?”
“頭疼難忍?還是渾身不舒坦。”
楚芷虞張張嘴巴,又閉上,來來回回,是在難以啟齒。
“……沒有。”
“那你這是……”
“……”
秦王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怎麼臉這麼紅,許是發熱,等著朕去叫太醫。”
“別!”
楚芷虞趕緊制止他,“太醫解決不了。”
秦王更是如臨大敵,“竟然連太醫都解決不了,看來朕還是得讓三水親自去神殿一趟,去把大祭司給請過來。”
“大祭司也解決不了。”
秦王駭然,“那道士竟然如此厲害,竟然連大祭司都拿他束手無策?你究竟哪裡不適!”
楚芷虞哎呀一聲。
她又是羞窘又是無奈,桃花似的唇瓣張合,“……”
“什麼?”秦王沒聽清。
楚芷虞閉上眼睛,“您能解決。”
這可真是讓秦王陛下一頭霧水。
什麼術法和傷害,叫太醫解決不了,大祭司解決不了。
而他區區一個凡人,醫術也不通的凡人,能夠解決?
楚芷虞就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他。
秦晟瞬間福至心靈。
他難得結巴,“啊?”
又不可置信地望著那看似詭譎邪惡的臂釧,“就這?”
傳說中難得一見的法器。
居然是這個效果???
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歪門邪道歪得有些過分。
楚芷虞又羞又囧地乜了他一眼,“陛下。”
秦晟輕咳一聲,為難地看看她的傷勢,“朕都可以,但是,你這傷勢,朕把一場下來,你人沒了。”
楚芷虞:……
陛下,您是不是太高估您自己的能耐了。
還想把她給做死?
呵。
不過,楚芷虞也不想折磨自己,就這傷勢,一場下來,不死也是半死不活了。
“要不然,朕不動,你自己斟酌些,以你自己滿足為先。”
楚芷虞:???
“陛下,妾自己來,豈不是傷口崩裂的更快。”
秦王難得犯糊塗,這叫他如何是好。
“真的不需要叫太醫和大祭司來?”
“那妾就吊死在您頭頂的懸樑上。”
在人世間,楚芷虞多少還是受了些影響,要點臉了。
“況且這是臂釧搞的鬼,尋常的草藥根本無法作為解藥。”
秦晟無奈,他起身叫人端了一盆水來淨水。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他放下床帷,略有些不自在,“朕來,告訴朕……”
楚芷虞本來是很坦然的平躺著的,結果一看秦晟耳畔都紅了一片。
不知為何,也有些拘謹和羞恥起來。
“……嗯。”
等結束一回,秦晟不自在的蜷縮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