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摩托車,抽出別在腰間的鋼管就衝胡勇的賓士c230大步走了過去,我也停下車來,抽出別在腰間的鋼管悄然迎了上去。
金蛇俱樂部的代駕小弟並不知道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截停,估摸著他還以為這僅僅只是一場不愉快的交通摩擦而已,竟然還拉開車門走下車來,指著大步走過去的李十三和小范罵個不停。
“嘚逼夠了沒有?”
李十三疾步衝上,揚起手中的鋼管一棍子就將金蛇俱樂部的代駕小弟掄翻在了車底下,隨著一陣哀嚎的響起,賓士c230後座的車門迅速開啟,胡勇顯然已經反應了過來,撒開腿就往車後跑,李十三和小范並不追擊,他們知道,我還在後面守著呢!
“跑你媽!”
我爆出一句粗口給自己鼓勁兒打氣,突然從後路殺出,根本不給胡勇反應的機會,揚起手中的鋼管就奮力向他的腦袋砸去,胡勇不愧是蹲過號子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迅速的舉起雙臂護住自己的腦袋,以雙臂死扛住了我這一棍子,根本不與我正面交鋒,撒丫子就跑。
李十三見我這邊一擊失利,趕緊跑過來幫手,而我怎敢放胡勇逃脫?舉著手中的鋼管就緊追而上,好歹在飛虹的時候我也是被追慣了的,一般人還真跑不過我,在距離胡勇還有一米多的時候,我不顧一切的撲身上前,身體凌空而起的那一剎那,手中的鋼棍狠狠的從後面砸在了胡勇的肩膀上。
“啊!”
胡勇吃痛一叫,身體猛的傾斜,差點兒就一個趔趄栽在了地上,我這奮力一擊嚴重遲緩了他的速度,而此時李十三也追了上來,橫豎幾棍子就將胡勇掄翻在地。
“你們……你們是誰?”胡勇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後蹭退,一張唬人的蠻臉上寫滿著驚恐,“你們想要幹什麼?”
我們倆並不搭理他,李十三走上前去就是幾個大耳光將胡勇給扇蒙圈兒了,然後扯著他的雙手就死拽到了身後,我趕緊從衣兜裡抽出事先準備好的塑膠束縛帶,將胡勇的雙手反揹著綁在了一起,然後緊緊一勒完事兒,任憑這傢伙蠻勁兒再大,也絕對掙脫不開!
當我和李十三押著胡勇走回賓士c230旁邊的時候,小范已經將那個金蛇俱樂部的代駕小弟給搞定了,仍然是用塑膠束縛帶反綁著的雙手,像條鹹魚似的扔在腳下。
“扔上車!”
我向李十三和小范交代了一句,然後把我們一前一後停在賓士車兩頭的摩托車推到路邊停好,走回來的時候,李十三和小范已經將胡勇和代駕的小弟仍在了賓士車的後座,兩個人的嘴上都被封上了我們事先準備好的黃色強力膠帶,只能嗚嗚嗚的掙扎,根本叫不出聲兒。
“走!”
我鑽進了賓士c230的駕駛座,將車發動了起來,李十三坐在副駕駛座,小范坐在車後座負責看著這倆肉票……好在我從田小維那兒學會了開車,要不然今天晚上還真有些麻煩。
事態正按照著我們原定的計劃一步步發展,一切盡在掌控!
我啟動了汽車,緩緩駛入蒼茫的夜色中,向我們事先預定的地點行進而去,中途讓李十三打了個電話叫他手下信得過的兄弟去剛才的事發現場幫我們取摩托車,鑰匙我們帶走了,讓他們過去直接騎走就行了,不用鑰匙騎走摩托車,這並不是個很難的問題。
胡勇和金蛇俱樂部的代駕小弟剛開始還嗚嗚嗚的掙扎個不停,可是後來被小范掏出甩刀一恐嚇,兩人都老實了,橫躺在車後座動也不敢動。
……
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我終於把車開到了我們事先預定的地點,那是臨近綿陽市的一個大河壩,四周連個鬼影兒都沒有,有的只是河壩裡數不清的鵝卵石和靜靜流淌的涪江水,而此時已是凌晨四點多,夜空中那輪殘月散發著清冷而又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