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我似乎就成了另一份世界的人,沒法知道他們那個世界正發生著什麼?
我很心慌……
接下來的日子,我便在這種未知和心慌中度過,我不知道田小維是否已經找到了蘇麥,也不知道田小維是否會受到那個從小優秀得不能再優秀的陳放的刁難,更不知道他們會有個怎樣的結果,我數次想要撥通田小維的電話詢問,可是最終還是忍了下去……我是個罪人,我只能畫地為牢,等待著最後的宣判,別的,我已經沒有了資格去爭取!
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因為某一個人而存在的,當一個人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另一個人的生活裡或許是充滿陽光,幸福悄然綻放,即使這兩個人還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是的,這就是我和劉山的真實寫照,我的生活亂七八糟的時候,劉山和楊曉曉之間的關係卻是在迅速升溫,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倆就只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了。
於是,我連一個陪我孤單、憂傷的同伴都沒有了。
晚上下班去食堂吃飯的路上,小章八卦道:“山哥,老實交代,你和楊曉曉現在到底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攻上全壘了沒有?”
“全壘你妹啊,我和楊曉曉目前是很純潔的男女關係!”劉山辯解,卻是一臉羞澀的笑。
“目前,這個詞用得好啊!”小章扣著字眼戲笑道,“也就是說未來還有無限的發展空間嘛,山哥,要我說啊,你們倆就別都繃著了,我敢打包票,只有你們倆之中任何一個把話挑明,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要是不好意思把話挑明瞭說,那就趁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把楊曉曉拖到某個僻靜地方給那個啥了,效果也是一樣樣兒的!”
“月黑風高、某個僻靜的地方……你丫敢再猥瑣點兒嗎?”劉山翻了翻白眼說。
小章真的很猥瑣的笑了笑,然後慷慨大方的說:“山哥,你要是覺得這樣猥瑣了,那就某個大白天把楊曉曉給拖到我們那屋去,我和我媳婦兒的大床都借你使了,完事兒了連床單我都幫你洗了,咋樣?有沒有這氣魄?”
“你先去問問你媳婦兒同意嗎?”
“她敢不同意!她要是敢不同意的話……那哥哥你還是另外找地兒吧,我耳根子軟!”
“瞧你丫那慫樣兒!”
“……”
劉山和小章熱絡的聊著,我卻沒有說話的欲。望,就那樣陪他們沉默的走著,快走到食堂的時候,我們看見食堂門口聚集了一堆人,都端著飯碗議論著什麼,估計是某個地方又出現什麼新聞事件了,工地上就是這樣,隔三差五就會鬧出幾件新鮮事兒。
小章最八卦,趕緊衝過去找了個熟人詢問,我和劉山緊隨而至,那熟人的回答我們便剛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裡,原來是專案部的人從市區公幹回來的時候出了車禍,小章忙問是哪個部門的悲催貨,那哥們兒說是綜合部辦公室的小靳助理和文員楊曉曉!
“靳薇!”
“楊曉曉!”
我和劉山頓時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端端的砸在了頭上,趕緊抓著那哥們兒詢問細節,可他也是道聽途說,本來就不甚瞭解,被我和劉山這樣咋咋呼呼的一嚇,更是抖落不出一句整話了,我和劉山撒開他,趕緊就撥通了靳薇和楊曉曉的手機。
劉山那通電話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說楊曉曉接到電話就是一個勁兒的哭,喊疼,他就盡忙著哄那妮子了,具體的情況一句也沒問出來,倒是我這邊頗有建樹,靳薇雖說跟我說話的態度有些冷淡,但好在還是把具體的情況給我說了一遍。
據靳薇所說,由於是車頭右方的側面撞擊,所以駕駛座的司機和坐在後座的她都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一些擦傷,坐在副駕駛座的楊曉曉傷勢稍微嚴重一點兒,右腿有些輕微的骨折,估計那喜歡蹦躂的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