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只能強迫自個鎮定,帶著大家等訊息。可訊息在哪兒?那可惡的男人為何不傳一絲訊息給她?
“小總管,小總管,不好了,有人來接您,您要不要去廳上瞧一瞧是怎麼回事呀?”秀娥慌慌張張的進來稟報。
“有人來接我?誰呢?又要接我去哪兒?”
“不曉得,所以才要您趕緊親自去問個清楚。”她一臉著急。
貝勒爺一進宮就失了音訊,這會又有莫名其妙的人要來接定小總管,這事情越來越不尋常了!
“你們是誰?”廳上,恭卉板著臉問向陌生人。
“回恭卉格格,咱們是來接您的人,請您收拾好簡單的行李跟咱們走,至於缺帶的東西,咱們那兒都給您備好了,這點您不用擔心。”說話的男人是中年人,身材粗壯,輪廓也極深。
她聽著他的話,眉越蹙越深。這人知道她過去的身分,而且以格格之禮待她,讓她益發覺得有異。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要去的地方,您到了那兒便知,這會軟轎已幫您備好在門外,請您趁著天色還亮,趁早上路。”
這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態勢,像是要強押她了?!
她當下沉下臉來。“我是永璘貝勒府的總管,不是說走就可以走的!”
“這個也請格格放心,這事是貝勒爺同意的,是他要您即刻跟咱們上路的。”
“貝勒爺同意的?他並沒有對我提過此事,我不能隨便跟你走!”她打從心裡覺得這些人大有問題,永璘怎可能莫名其妙、不說一聲就要她跟人走,而且對方既不肯說是誰要接她,也不肯透露去處,擺明了來者不善!
“想必是貝勒爺在宮裡傳訊息不易,但咱們確實是接到貝勒爺的通知才來接人的,請您不要猶疑,儘快跟咱們走吧。”男人催促。
“不,你們來歷不明,咱們小總管不會跟你們走的,除非是貝勒爺回來親口說咱們才信!”秀娥也站出來阻止。
“對,可不許你們隨便由咱們貝勒府中將人給帶走,誰敢胡來,咱們就跟誰拚命!”廳上陸續又冒出很多奴僕,所有人皆圍著恭卉說。
恭卉不禁感動得痠疼了鼻頭。這些人沒真棄她不管,到了緊要關頭還是全護著她的。
“格格此刻若不跟咱們走,後果你們得自行承擔!”那人冷了臉。
“會有什麼後果得承擔?你們少危言聳聽了,要知道這裡可是永璘貝勒府,放眼京城,誰敢對貝勒府裡的人無禮,更何況還是咱們府裡的小總管!”
那人冷笑。“方才我就說過,要格格走的人就是你們家主子,她若是不跟咱們走,第一個倒楣的人就會是貝勒爺!”來人態度陰狠的威脅。
“放肆!”恭卉忍不住大怒,不解這些人何以敢如此囂張。連永璘貝勒也不怕了?
那人似乎頗懾於她的威儀,也像是挺在意她的情緒,態度立時收斂。“格格,小的勸您還是跟咱們走,這對您、對貝勒爺都是好的,況且貝勒爺既已決定,就算他回來也只是趕人罷了,您要將自個弄得那麼難看嗎?”硬的不成,他苦口婆心改採軟姿態。
“你說這真是貝勒爺的決定?”看著他懇切的樣子,似乎不像有假,恭卉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我所言不假!”
“他要我跟你去做什麼?”
“伺候一個人?”
“誰?”她眉頭緊蹙。
“去了就知曉了。”
就這樣,八人大轎搖搖晃晃的往前行,方向是往出城的官道。
恭卉一顆心被搖晃的轎子搖得忐忑不已,粉拳緊緊交握,握出一片冷汗。
她之所以上轎,完全是想搞清楚這一切是否與永璘訊息全無有關,對於來人的說詞,她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