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抱著花壺耐心地澆了起來。卻是沒看到一叢花葉子上有蟲子,給僵在原地半晌,才輕快地走到保安面前請人家幫忙。
“蟲子?!”
“是的,有害蟲,把它處理掉吧,要不然花會長不好。”面無表情的服務員語氣完全聽不出她怕蟲子。
有些憨厚的保安搔著腦袋去找蟲子子,還問:“蟲子在哪呢……”
康洛慢騰騰上去找出附有蟲子的那片葉子:“諾,那裡,把它踩死一定要踩死!”康洛不怕老鼠不怕蟑螂,就怕軟骨動物。
保安把葉子給摘了下來,捏在手裡仔細端量那隻蟲子,蟲子還在冬眠之中,裹著絲呢,他呵呵一笑:“把它扔馬路上給車輪子壓死好了。”
康洛沒有任何異議。保安處理蟲子,她繼續澆水。不經意側頭,見到酒吧裡那片靠窗的沙發組,秦仲霖的側臉正在招呼客人,輕聲細語地,不由微微一愣,水灑到了自己褲子上。保安一叫:“小洛,水灑啦!”嗓門有點大,她剛低頭,那一塊玻璃隔開的屋裡屋外,秦仲霖便微微移了視線看了過來。
平底鞋溼了,她懊悔地挑眉,保安過來:“你好笨哈!”她微笑不語,準備先把花澆完再去換,保安說他幫她澆水讓她先去換,但康洛說:“我平底鞋沒帶來,要換隻有便鞋了。”端過盤子地站過櫃檯的,是絕不會穿高跟鞋找罪受。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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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溼鞋會很冷吧。”憨厚的保安可真熱心。康洛朝他微微一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可不想被領班罵。”
這笑容,給看得保安臉紅脖子一粗,不自在地後退。這叫康洛的服務員,突然間長得好美呀……
康洛沒察覺異樣,只低頭繼續工作,那保安佇在邊上用眼角偷偷地瞄她。面板好白的姑娘,從側面看上去好漂亮,以前怎麼沒發現呢……真奇怪。
澆完花,時間也到了七點,天色暗下來了。她們清酒吧工作是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二點,這時間段還過一半呢。肚子有些餓了,盤算著等下早點溜出去吃點東西,反正她在這酒吧靠的就是後臺,誰都曉得她是辛姐遠方的一個表妹。
嘿。
回店裡脫了平底鞋,這季節雖然立春了但仍只是早春,寒氣還沒褪,她穿得厚實,這鞋襪一溼可凍人了。便藉由了要回去換鞋子的理由,早早地請假離開了。
脫了工作服穿上便鞋,戴好眼鏡,老實說,從背影望去,康洛是一點兒都稱不上漂亮的。但總歸,這個人到底漂不漂亮,側面是瞞不過去的。她面孔隱藏得再好,打側臉望去還是能瞧出端倪。
這不,走在路上總還有那麼幾道回頭率。
清酒吧外面十米遠有一排美食街,這裡好多家酒吧林立,讓美食店一家挨一家地開業,生意好得不得了。像清酒吧裡若客人餓了,直接走個十米路就能挑到食物。
康洛也沒客氣,常去的一家鐵板燒店子,就一間不大的鋪子,店主手藝特別好,生意也特別好。她喜歡挑四五點的時間過來點幾個小菜吃。一來二去那店老闆倒也認得她臉孔,見面了總要招呼一聲:“小美女,今天要吃些啥呀?”
這時候康洛總會推推她那副過大的眼鏡,人長得漂亮了,不是一副眼鏡就真能掩蓋去的。再扯扯那剪得跟煮飯婆似的蓬鬆短捲髮。心想,做人要低調。
今天她來的時候,店子里人比較多,她沒有座位,只好眼巴巴地站在門口吞吞口水,點菜打好包。店老闆抽了張凳子讓她坐在門口歇息會吧,這人熟了才有這種特別待遇的。
康洛就坐在凳子上背挺得筆直乾巴巴地等著,那樣子總要引來一些人怪異的視線。而她則一雙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街道,看著幾米外的馬路上那些跑過的車子,數數今天看到多少種名牌車呀。獨個兒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