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了,“這次賽車的幕後黑手是‘竹心堂’下面的一個分會,負責人很有可能是會長的兒子,但是這個組織紀律森嚴,等級制度分明,所以組織內的人都不一定知道會長是誰?”
“之前我朋友搜到的資訊,顯示這個組織只在海外活動,怎麼會進入我國境內,他們的目標只是這次賽車嗎?還有沒有別的?”童真真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公孫良一拍茶几,“嫂子有做刑警的潛質啊。據現在掌握的資訊來看,這個分會不止是控制外圍賭局,好像正在慢慢地介入國內的很多非法生意。只是還沒有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
非法生意?是指黃,賭,毒嗎?童真真聽了公孫良所說,心裡一驚,如果涉及到毒品的話,這不意味著她的處境很危險。
涉毒分子可都是亡命之徒。
那次高速公路追她的車子是不是就是他們派來的?
可是他們不是想透過自己來威脅龍天禹嗎?
如果她死了,對他們不也是損失?
那輛泥頭車呢?
難道是龍天禹安插在她身邊的人做的?
她想了一下,在開過泥頭車的時候,有瞄了一眼,只有一個人在駕駛座,而且感覺司機好像個子比較小,不像是之前保護過她的那兩個人。
童真真發現自己好像又走入了一個死衚衕。
君冷澈輕輕地揉開她糾在一起的眉頭,“想什麼呢?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
童真真皺起鼻子,“我一直想不通,‘竹心堂’在沒達到目的前,應該不會對我下毒手的。上次高速公路上那輛白色的車是誰派來的?後來救我的人又是哪方勢力?還有龍騰集團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呢?”
君冷澈修長的手指輕敲在茶几上,問公孫良,“那個泥頭車司機,查到了嗎?”
公孫良苦起了臉,“那車子是偷來的,等交警趕到的時候,那司機就不見了。據說,那個人被另有一輛車接走了。”
線索總是在關鍵的地方被掐斷了。
童真真腦中突然精光一閃,眼睛就像被點亮的蠟燭,“你們說,‘竹心堂’會不會想利用龍騰集團的物流公司販毒?”
“這個推測有道理啊~”公孫良一拍大腿,“這組織資金雄厚,一定是來錢快的生意,除了毒品還真沒有什麼來錢最快了。”
“好了,別想了,等公孫找到泥頭車司機再說。”不知為什麼,君冷澈竟然轉移了話題。
“我覺得很有可能喔,上次我跟蹤黑人去到酒店,還遇到了秦之雪。她神神秘秘地說在執行任務。她可是緝毒組的,會不會……”童真真覺得自己的想法是站得住腳的。
沒想到,君冷澈揉揉她頭頂的頭髮,淡笑,“好了,我的女福爾摩斯,還是等公孫良的訊息吧。”
被他質疑的她,氣鼓鼓地站了起來,“你明顯是瞧不起人。人家公孫良也說我的推測有道理呢。”
童真真叉起小腰,看向公孫良,“你說,是不是?”
君冷澈也看向他,眼中帶上了些警告的意味。
公孫良雖然心裡奇怪,為什麼君冷澈不讓童真真繼續說下去呢,明明蠻有依據的,不過一看要被扯進兩人爭論之間,他想想還是開溜的好。
主意一定,公孫良像被針刺了一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啊呀,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件事沒查清。先走,先走。”
說完,公孫良也不等主人家送客,自己就一溜煙地跑了。
童真真看公孫良像兔子一樣逃跑了,不由撅起嘴,去捶君冷澈的胸,“討厭,就數你厲害,眼一瞪,人都跑了。”
君冷澈俊朗地笑了,將她摟在懷裡,“好了,不生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來,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