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諸侯一方的奴婢妾室,往往都會淪為勝者的戰利品,被勝者作為犒賞之物。賞給麾下將士。
這種事,不光顏良在幹,曹操、劉備,曾經的孫權、袁紹。他們都這麼幹過。
而且。如此作法,非但不會遭人誹議,反而會被視為主公的一種慷慨大方,賞罰分明的美德。
顏良攻陷陽平關後,自然將夏侯淵護軍府中的那些婢女,統統的都納為戰利品,中姿者賞給諸將,次者發配諸營。犒賞軍士,姿色端莊者。則留為己用。
如今,那幾十名婢女,除了門外看護夏侯涓的幾人外,大部分已淪為顏軍將士的玩物。
顏良借婢女之口,讓夏侯涓感受到殘酷後,便是擺手將之屏退。
房門重新關上,此時的夏侯涓,臉上少了幾分自恃,卻多了幾分忌憚。
顏良盯著他,冷冷道:“現在孤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過來給孤捶腿,要麼孤現在就把你賞給諸營將士,孤麾下可還有幾萬名將士,有大半年沒有沾過腥,只是不知你這小身板,可經受得住這麼多虎狼之士。”
顏良就是這麼直白的在威脅她,我顏良的地盤上,想怎樣就怎樣,管你是什麼來路的女人,只要我看中的女人,統統都必須要屈服。
夏侯涓嬌軀一顫,明澈的眼眸中,閃爍著惶恐的懼意。
此刻的她,才意識到了顏良手段的殘酷。
她知道,眼前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絕對是說到做到,不僅僅只是言語上的威脅。
一想到自己嬌弱無暇的身子,要去給那成百上千的粗魯醜陋的軍漢蹂躪和玷汙,夏侯涓心就一陣痠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無路可選,夏侯涓只得暗暗咬牙,決定委曲求全,放下幾分尊嚴。
心懷著畏懼,夏侯涓扭捏了片刻,貝齒輕咬著朱唇,百般不情願的挪至顏良跟前。
猶豫片刻後,她終於是屈下了高貴的雙腿,跪伏在了床榻前,伸出一雙纖纖素手,顫抖著為顏良捶腿。
夏侯家的女人又如何,還不是得跪伏在老子的面前,奴顏卑微的伺候我。
顏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的得意,將腿伸將開來,肆意的享受著這份快感。
“用些力,你當是在撓癢癢嗎。”顏良喝道。
夏侯涓只能忍受著,默默的把恨往肚子裡咽,一雙臂手微微加了些力。
顏良腿上享受著,虎掌也沒有閒著,伸將出去,輕撫著她的頭髮,撫著她潮紅的臉蛋,撫著她的香頸,撫著她的……
夏侯涓是羞得滿臉潮紅,呼吸急促,胸脯劇烈的起伏,一顆心兒幾乎要從腔中跳將出來。
出身嬌貴的她,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卑賤屈辱的服侍這個死敵。
而且,這在這間屋中,這間曾經屬於叔父夏侯淵的房中。
此刻的夏侯涓,隱約有種感覺,感覺叔父的失望憤慨的眼睛,從正後面盯著她,盯到她如芒在背,難受之極。
只是,她卻只能屈辱的忍耐。
不然呢,再自恃下去,難道去讓她淪為千人騎,萬人辱的娼妓嗎?
夏侯涓越是難為情,越是羞恨交加,顏良就越是興奮。
轉眼間,他已是血脈賁張,烈火焚身。
驀的,他一把將夏侯涓拖上榻來,在她還不及防備時,那虎雄之軀,就已然撲了上去。
“不要,不要——”驚詫的夏侯涓,本能的掙扎,驚叫著。
顏良卻冷冷道:“孤勸你還是乖乖的順從,別以為你是什麼金枝玉葉,孤就非要吃你不可,孤可從來不缺女人,再折騰下去,孤現在就把你發配到營中去。”
又是一語殘暴的威脅,夏侯涓心頭劇震,很快便不敢再掙扎,慢慢的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