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中的小喬,愈加的狂野,彷彿要報負周瑜對她的拋棄,她就是要讓眼前的顏良,肆意的凌辱自己,以此來羞辱周瑜。
蛟龍翻騰,酥舌纏綿。
狹窄的船艙之中,男人粗重的呼吸,還有女人的嗚咽之聲,雜糅成了一曲靡靡的樂章。
正自征伐時,艙門忽啦一下被人推開。
“主公,事有不妙了。”闖進來的周倉,急叫道。
小喬被這突然間的闖入,一下子打斷了她的迷離,驚醒過來的她,羞恥之意如潮而生。
窘羞下的她,急忙便想站起身來。而正當血脈賁張的顏良,卻將她的頭緊緊按住,怎也不鬆手。
他緩緩的回過頭來。平靜的喝問道:“慌什麼慌,天又沒塌下來。”
此時的顏良背對著他,那巍巍的身軀正好擋住了小喬的身子,但從他雙腿之間,卻依稀能看到裙角羅衫。
周倉愣怔了一下,猛然間醒悟過來,方知自己攪了主公的雅興。頓時汗顏。
他不敢再多看,忙將身子側了過去,慌張道:“啟稟主公。各船船身受箭太多,已經開始傾斜,再這麼下去就有翻船的危險,請主公示下。”
聽他這麼一說。顏良這時才發現。整個船艙果然與早先相比,傾斜了不少,只是他方才正處神遊外物之際,竟是沒有覺察到。
這也難怪,岸上週瑜的幾千弓弩手,發瘋似的不惜箭矢亂射,受箭的船身一側密密麻麻的釘滿了箭矢,一側的重量過重。整艘船不傾斜才怪。
覺察到了此事,顏良便打算下令撤船回營。正當他準備下令時,腦海中卻忽然間閃過一個念頭。
眼眸轉了一轉,他便高聲道:“這有何可慮,傳令下去,命各船掉轉船頭,以另一側受箭便是。”
周倉先是一怔,旋即領悟了顏良的用意,趕緊應命而去,將艙門緊緊關上。
船艙之中,重歸平靜。
顏良輕撫著小喬漲紅的臉蛋,邪笑道:“只是小插曲而已,夫人莫緊張,咱們繼續。”
這幾句戲虐似的言語,只將小喬聽的是嬌軀一顫,滿臉羞如桃花。
曾幾何時的她,身份何等的高貴,而現如今,卻在蹲在這狹窄的船艙之中,以此醜態來服侍著眼前這個男人。
小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尊嚴,都在這一刻拋之九霄雲外。
“罷了,我一個被人拋棄的棄婦,還有什麼尊嚴可言,索性如此吧……”
小喬心中暗歎,將那僅存的心理包袱卸去,竟是不用顏良催促,閉上眼睛,又繼續主動的撫慰起來。
稍稍的停歇之後,顏良再度飛上了雲霄。
岸上處,周瑜卻扶劍而立,目光冷傲的遠望著敵船。
“這幾輪箭下去,若是能將那賤婦射殺,正好一了百了,若能僥倖將顏良那狗賊射死,更是天助我也。”
心念於此,周瑜猛的拔劍,向著江上一指,厲聲喝道:“給我狠狠的射,射光敵賊——”
吳軍士卒們因是前番一敗,俱是士氣低落,心懷著一股子憋曲,如今碰上只有三十餘艘戰船的敵人,彷彿捏到了軟柿子一般,個個熱血激盪,拼了命的開弓放箭,想要宣洩心中的怨氣。
但敵人那三十餘艘船,在此密集箭矢的遠端打擊之下,卻竟偏就不退,自左向右從水營前掠過後,又掉轉過頭來,從右向左的再度逼近。
吳軍士卒們怒了,面對著挑釁似的敵人,他們渾然忘記著手臂的痠疼,不惜力的瘋狂放箭。
只這一陣的功夫,吳軍竟已是射出了近十餘萬支箭,原本空蕩蕩的敵船另一側,這時也皆釘滿了箭矢。
運運望滿,滿覆箭矢的敵船,儼然如同漂浮在水面上的海膽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