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眼波迷離,輕聲喘息,閉上眼任由著顏良愛撫。
接著,顏良嘴巴貼將近前,溫柔的親吻著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臉龐,還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頸。
黃月英秀鼻中發出滿足的嬌哼,豐滿的體段微微的顫抖,兩條臂兒將顏良抱得越發的緊。
懷抱著如此尤物,顏良心中的慾念如火。噴湧而出。
忽然間,他騰出一隻手來,猛的將她的上身溼乎乎的衣裳“譁”的撕了開來。
那兩座高聳的雪峰,陡然間便一覽無疑的撞入了顏良的眼中。
顏良將臉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頭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潔白光滑的雪峰間暢快的遊走。
經過浴水浸泡的雪物,漲得愈加飽滿,顏良盡情的品味。那般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黃月英則面色潮紅,貝齒緊咬著紅唇,一副迷離之狀。
顏良慾念已極,那蛟龍在水中翻滾衝撞,欲破淵而飛。
他那雙虎掌在水中胡亂的摸索了半晌,將妻子的羅裙盡解。
黃月英也春色情氾濫,難以自持。便是雙手扶著顏良的肩膀,深深的吸過一口氣。雙膝緩緩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創造了這個世界的純潔之物,經過一點一點的磨難,終是在那溫暖的水中,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顏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種曼妙的感覺,幾如在雲霄間飛翔一般。
黃月英緊咬牙關,閉上眼。如一頭剛剛學會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動著脆弱的身姿。在顏良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來。
起先,只是步履蹣跚的小碎步。漸漸的,她體會到了莫名的快感,腳步也隨之輕快起來。
到最後,她已徹底的被廣闊的草原所征服,暢開心懷,用盡全力,肆意的發足狂奔。
內帳之中,嬌喘之聲、淋淋水聲雜糅成靡靡之音在迴盪。
顏良則粗喘如牛,狂吻著臉前那劇烈顫動的巍巍雪峰。
顏良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葉輕舟,劈風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風暴雨。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波最兇猛的巨浪襲捲而至,顏良毫無所懼,縱船迎著巨浪而上。
那用盡全力一衝,終是將那滔天之水闖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時刻死死的摟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劇烈的抖動,片刻才鬆緩下來。
然後,酥軟無力,如虛脫般的黃月英,則無力的枕著顏良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難定。…;
熱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這般相擁在這浴水之中,內帳之中,春色經久不散。
一夜不盡。
次日天一亮,賈詡便早早的前來求見。
顏良不得不從溫柔鄉中出來,在黃月英的幫助下穿戴整齊,方才出外帳來相見。
“難得可以喘口氣,先生不好好休息,怎的起這麼大早。”
顏良打了個吹欠,笑臉上尚有幾分疲態,畢竟神經緊繃了一個多月,眼下終於得以解放,精神自然跟著就鬆懈下來。
賈詡卻是拱手道:“老朽倒不是有意來擾將軍清夢,不過老朽以為,眼下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賈詡的話中另有絃音,顏良隱隱有種預感,頓時打起了精神。
“本將面前,不必拐彎抹角,先生有話還請明言。”顏良的表情漸漸冷靜起來。
賈詡捋著鬍鬚,不緊不慢道:“將軍欲成大業,當不會滿足擊敗一個馬超,更不會滿足屈居南陽一郡,荊州地廣千里,戶口百萬,而劉表闇弱難守,此乃天賜將軍之基業,將軍焉能不取。”
賈詡這一番話雖不夠慷慨,但讓顏良聽著卻是心中微微一震。
取荊州乃是顏良既定的方針,以賈詡的智慧,能夠看穿顏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