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採購些營養合劑,順便打聽下殖民地的情報,一小時後我們在這裡碰頭。”將一盒瓶蓋隨手塞給了一名親衛,江晨囑咐道,“不用替我省錢。”
賣營養合劑的地方一般人流量都比較大,或許那裡的老闆會知道些什麼。
“是!”那名親衛點頭,轉身向唐人街的另一頭走去。
抬頭看向了一旁的酒館,江晨示意幾名親衛在門口等候,抬步走了進去。
唐人街的倖存者相當排外,不過這種排外主要是針對其他膚色的倖存。在沒有合上面罩的情況下,酒館裡的亞裔倖存者們,投向江晨等人的視線更多的是羨慕之類的表情,到沒多少貪婪或者覬覦。
在北美廢土,動力裝甲不只是實力的象徵,更是財力的象徵。
一般倖存者,能擁有一套機械外骨骼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穿得起動力裝甲的,那都是土豪,趙將軍的府上都沒幾臺拿得出手的,更別提他們這些混日子的獨行客了。
一件動力裝甲,直接決定了他們在外面碰上死爪是懟還是跑,擁有屬於自己的動力裝甲,幾乎是所有獨行客、傭兵們的終極夢想。
在這些倖存者們的眼中,江晨等人已經成了那種混得體面的同胞。這樣的人既然出現在這種破地方,顯然不可能是來喝酒的,唐人街大酒樓的環境比這裡好得多。
那些有實力的獨行客、傭兵已經在摩拳擦掌,盤算著如何和這位金主搭上話。不少女獨行客都向江晨投以了曖。昧的視線,有些甚至大膽的這邊吹起了口哨。在接受保鏢、護送之類委託的同時,不少開放的女性傭兵並不介意提供陪。睡的額外服務,在得到僱主小費的同時,順便也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北美的風氣就是如此,即使亞裔倖存者相對保守,那也只是相對於大洋彼岸的同胞。
“我需要僱些人手,”走到了吧檯旁邊,江晨也不點酒水,直接將兩枚大瓶蓋的小費拍在了桌上,對著酒保說道,“實力沒什麼特別的要求,不拖後腿就行。主要的是信譽,再其次是腦子一定得靈光,你有沒有什麼推薦的?”
看到這兩枚大瓶蓋的瞬間,那酒保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
不動聲色地收起了瓶蓋,他看了眼江晨身上的動力裝甲,咧了咧嘴角說道,“不拖你後腿的小夥子可能有點難找,不過我看你也不像是在找保鏢或者護衛。如果我猜對了,那麼我推薦你去試試那些拾荒者,他們的直覺和老鼠一樣敏銳,而且無論是哪個倖存者聚點都熟悉的很。”
就在這時,一位模樣瘦高,頭上剃著板寸,臉上掛著一道醒目疤痕的男人走了過來。在江晨旁邊站定,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江晨一眼,接著便開口道。
“你需要幫手?”
“沒錯,”將目光轉向了這個男人,江晨用詢問的視線回應了他的打探,“你是?”
“格里斯,姓氏不記得了,大夥兒叫我烏鴉,”格里斯咧了咧嘴角,“首先我不會拖你們後腿,其次我對加州、內華達、猶他州一帶的倖存者勢力都很熟悉。如果你需要嚮導,我至少不會讓你迷路。如果你打算找人,只要他還在西海岸,那他一定逃不掉。”
江晨並沒有立刻點頭,而是將視線投向了先前收了他小費的酒保。
只見後者手上擦著杯子,也不避諱,直接開口道。
“烏鴉格里斯……嗯,我有點印象,少有的不用跟隨商隊也能出入唐人街的英國佬,眼光不錯的拾荒者,偶爾會客串商隊護衛……我能想到的就這些了。按照行情,僱傭嚮導一天需要二十瓶蓋,護衛的話四十,滿一週按六天算。當然,我只是建議,你們自己談。”
“好的,”看向了那個格里斯,江晨開口說道,“你現在被我僱傭了,一天我會支付你五十瓶蓋兒,你會兒我會告訴你你的